那江成護主心切,擋了過去。
鳳邪聽著趙玖肯定的回答,大手一揚,重重的擊落在案几上,狠厲之聲同時飛出:“可惡,給朕查?不管查出是誰,一律死罪,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動手,混帳的東西。”
“臣遵旨”,趙玖領命,準備退出去,鳳邪舉起手擋了一下,冷盯著他:“以後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能再有類似的事發生。”
“是”,趙玫垂首,今夜的事是他的失貴,如果再有一次,只怕皇上不會饒了他,所以他一定要慎之又慎,不過對於誰想害皇后娘娘,他心裡多少有點感覺,因為那個人找過她不是嗎?
“下去吧”,鳳邪揮手,趙玖領命退出去,諾大的永元殿一下子恢復寂靜,鳳邪的眸子在宮燈的映襯下,栩栩如輝,擔憂溢於眼底,這後宮之中的事越來越過份了,先是下媚藥到這次的暗殺事件,如果自已再不理會只怕柳柳真的會葬命,鳳邪眼神凌寒,站起來一掠身離開永元殿,很快來到未央宮。
床榻前,翠兒和明月正小心的守在旁邊,只覺得周遭颳起一股細微的涼風,她們面前已多了一道人影,一抬頭竟然是皇帝,忙不迭的跪下來:“奴婢見過皇上。”
“起來下去吧”,鳳邪踱步走到床榻前,望著床上那個睡得極不安穩的人,小嘴兒不時的蹙起來,嘟嚷著,小小的臉蛋竟然又瘦了,看得出她在宮中過得十分不舒心,不知是不是錯覺,今夜他竟然覺得她臉上的胎痣淡了不少,看上去比以前美麗得多,像一朵畫上去的蓮花,素雅清新的躍然在臉上,鳳邪的眸子閃過一絲柔情,滑落在心底。
翠兒和明月磕謝了皇上,回身退了出去,雖然有點不想出去,可是娘娘現在已經是皇后了,中媚藥那天晚上,是皇上親自解的藥,她們可不敢阻止皇上留在這裡啊。
鳳邪動作輕盈的側臥到柳柳的身邊,握著她的一隻手,他知道如果她醒過來,一定會向刺蝟一樣防奮自已,連後攆自已出去的,想到她一直排斥著他,他心裡不好受,尤其是今天晚上,他看到一身血衣的她,心跳幾乎快沒了,才明白自已是喜歡這個女人了,不是一點,是很多,可是他要怎麼改善兩個人目前的僵局呢。
宮燈亮灼,映著他俊美狂放的臉上,黑瞳熾熱,只鳳眉輕蹙起,不知道該拿身側的小女人怎麼辦?如果說比狠比智慧,比頭腦,他一樣不落人下,可是比熱血柔情,他還真的不知該做啥,因為這是一個帝皇最缺少的東西,但是他既然知道自已的心意,就不會改變。
柳兒,朕的皇后,朕是不會放開你的,朕會一直陪著你的,直到你真心的接納了朕,他輕輕的嘆息一聲,握著她的手閉上眼休息。
清風冷月,幽曲欄杆,月花白的光芒穿透閣樓,灑下斑駁的痕跡,輕紗飛揚,傲然挺撥著一個身影,冷然的望著夜色,眼色忽明忽暗,只首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主子,已經沒事了”,可就在她的話音一落,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起,她被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光,身子蹌踉幾步,穩住身形,而她的主子動也未動,好似剛才的懲罰根本不是他動的手,綠衣一言也不敢發,她知道如果自已再說一個字,主子一定會要了她的小命。
“不是讓你保護她嗎?為什麼不是你護著,而成了那個江成護著她了。”他惱怒的冷哼,周身罩起寒氣,聲音冷得比冰還要徹骨,陰森恐怖。
“屬下當時去追那個射箭的人了,那個射箭的人被花無幽殺死了”,綠衣小聲的接。”表示自已並沒有不盡職守,但她的主子顯然不認同她的觀念,聲音比剛才的更冷了:“我的命令是你要保護著她,而不是去殺什麼別的人,那些人自有人收拾。”
“是,屬下該死”,綠衣惶恐的垂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主子動怒了,那女人的影響力可真不小,自已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