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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不論在學習上還是生活上,我們倆總是形影不離。
學校沒有盲文課本,而普通課本箏又無法使用,所以每次上課前,我都會把課本里的內容讀給箏聽。到了上課的時候,我因為看不懂老師的口型,只能坐在最後一排自習,箏就坐在第一排,認真聽課,做筆記。課後,她再把老師課上講的內容給我複述一遍。這樣,我們就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看到的、聽到的資訊了。
閒暇時,我拉著箏的手,領她去了很多地方。而她也經常告訴我,班上這天發生了什麼事,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在食堂排隊的時候,我就會盯著裡面的熱氣騰騰的菜,對箏一一報著:“今天有紅燒茄子、炒芸豆土豆、酸菜肉片……”
開班會的時候,箏就會坐在我的旁邊,取出紙和筆,為我飛速記下大家談話的內容,我則一會兒抬頭看著大家的口型,一會兒轉頭看著箏在紙上寫的內容。
後來,因為大家說話實在太快,箏就改變方式,在我旁邊複述大家所說的話,只是說話聲音很輕而已。
然而,正因為看口型,難免有出差錯的時候,所以,我們之間,經常鬧出一些笑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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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凱勒號聯合艦隊”(2)
一次,從食堂打飯回來,我們聊著聊著,突然她嘴裡冒出了一個新學到的英語單詞“straight face”。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她說的是中文,就根據她的口型,問道:“一嘴痱子?”“什麼?”她一聽,肚皮都笑痛了。
還有一次,她和我從熱水房裡打水回寢室的路上,談到了我們的一位老師張教授。當時,她說:“張教授是老學究。”
我盯著她的口型,一怔,然後很驚訝地問:“什麼?張教授要退休?”
她聽到我的問話,趕緊把水瓶放到地上,蹲在地上笑得起不來。
最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在1997年夏季。那時正值香港迴歸,我們全班同學坐在電視機面前,一起觀看香港主權交接儀式的現場直播。當時,同學特意讓我和箏坐在第一排。箏對著我複述著現場直播的解說詞,我緊盯著她的口型。
當她說到:“英國方面前來參加儀式的有:王子查爾斯、首相布萊爾……”
我大驚,高聲問道:“什麼?英國首相不來了?”
頓時,全班鬨笑,讓我莫名其妙。
箏笑岔了氣,解釋說:“婷婷,不是不來了,而是首相的名字:布——萊——爾。”
“哦!”我頓時臉紅了。
接著,電視畫面上,兩國首腦出場了。我趕緊給箏描述著電視的畫面:“江總書記神采奕奕,而查爾斯王子愁眉苦臉……”箏聽著我的描述,彷彿看到了真實的畫面,很開心地笑了。
1996年的聖誕夜,我的闌尾炎發作了。在寢室同學的陪同下,我住進了學校附近的醫院,一住就是五天。當時,面臨著大考,時間很緊,可還是有很多同學來輪流陪著我。特別是箏,在我住院的短短五天裡,來看了我三次。每次她過來,我都非常高興。我對她說,雖然我現在生病了,不能和她並肩作戰,一起參加期末考試,但是隻要手術一結束,我就會盡快返回校園,讓我們的聯合艦隊繼續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後來,因為家裡不放心,我就回到南京去動手術。手術前一刻,我還收到了箏發來的傳呼留言,她說:“親愛的艦長,我已經回到瀋陽老家,你最近要動手術了吧?希望你能儘快恢復健康,到時我們就可以一塊兒並肩作戰了!想念你的政委。”看著傳呼上的資訊,我笑了,心想,箏打電話給尋呼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