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轉轉吧,梨花一人在家不礙事的。”他也不問我願不願意,直接拉著我出了門,在巷子裡溜達起來。
“你今天問了梨花許多以往的事。”正當我想說要回去時,他又快一步丟擲了我感興趣的話題,我遂回道:“嗯,其實,有些事我也想問你,怕你不說。”
“你不問,又怎麼知道我不說。下次不要這麼主觀得下結論了。”他先照頭打我一棍,又決定給我幾個甜棗,“你有什麼想知道的,現在就問吧。”
我還是不放心,“你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聞言頷首,“自然,我不會欺瞞你的。”
“很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呼了口氣,整了整被風吹亂的發,問:“上次你說咱倆相識是因為羊群,那之後的事情呢?我是怎麼和你熟起來了的?”
若非必要,我實在不願意提起自己曾經錯把羊當成小馬駒的黑歷史,但事與願違,我只好自己再捅自己一刀。
好在這一刀捅得還算值,傅清恆接下來的講述詳細而豐富,還頗具有戲劇性,我又大致在心裡過了一遍,發覺當年的自己真是傻得可以!
按傅清恆的講述,那天我從山上滾下來,好巧不巧滾進了他的羊群中,引起羊群恐慌,還跑了幾隻。
他本想上來討個公道,但我竟能將羊認錯,他覺著我很是不一般,遂起了興趣,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當時。我就對你說,因為你的緣故羊嚇跑了,你要賠的。”巷子裡有風湧進來,傅清恆朝我淡淡的笑,“但你賠時,我沒要。我瞧你很過意不去,就說,要不你這幾天幫我看會羊?”
看了幾天的羊,卻丟了一顆心,我果真是不會做買賣的人啊。唏噓完畢,我又問他:“還有呢?一次性講完,別斷來斷去的。”
“然後,你就天天來幫我看羊啊。那時候你新奇,對羊毛很感興趣,我還幫你拔過呢。”他一想起以往的舊事,眉眼總是忍不住溫柔起來,我看著卻很不是滋味,當下也沒了提問題的興趣,淡淡與他道別後,獨自回了謝府。
回了府,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腦海中要麼是梨花,要麼是傅清恆,父女倆輪番蹂躪她的腦袋,折磨得她腦子都快炸了。
“不行!事情不能這樣下去了!”我猛地從床上躥起來,點上燈。在房間裡轉了幾圈,遂一拍桌子決定,明天去找花頻頻商量商量。
然而,翌日一大早,花頻頻就下了牢,我吃了一大驚,想去牢裡瞧瞧,卻被我爹攔住了,“頻丫頭沒什麼事。對了,你與傅清恆怎麼樣了?”
我:“……挺好。”
我爹得到答案,滿意而去。我還是不放心,遂又去找傅清恆問問,傅清恆也道沒什麼事,並說如果真去,他陪著我。
花頻頻是我最好的朋友,哪怕她是去牢裡享福的,我也要去瞅瞅,便拉著傅清恆去了大牢。
事實證明,坐牢就是坐牢,是來受苦的,是來幡然醒悟的。見了花頻頻,我真心想安慰安慰她,可又見她滿不在乎的神色,又生生憋了回去。
聽獄卒說,有大人安排了,說要好好照顧花頻頻,我一聽如此,啥也不用說了
橫豎事沒事,便同傅清恆離開了。
傅清恆這人吧,估計沒什麼風花雪月花前月下的心思。故而,當他在賣首飾的攤子前停下來時,我眼皮子抖了抖,心道這又是想玩什麼了?!
果然,不知為何,他竟然買了一根木簪,又揣了不長的一段路,到了我家門前,才掏出來送給我。
也許我曾經和現在是不一樣的。比如曾經和他生活的我,也許布衣釵裙,清茶淡飯。
95。完結章 :答應她的全部要求,哪怕是他同
裴公子出了事,然而裴大人及其他裴家長輩均未在京。身為他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