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馬五顏說道。
“那……那走吧?”陳大汛甩了甩頭,催促著還坐在地上的司馬五顏道。
“好啊。”司馬五顏答應著,卻坐在地上沒有動的意思。
“為……為啥還不走?”陳大汛鬱悶了。
“你以為我不想走嗎?你看看我的腳,還像能走路的樣子嗎?”司馬五顏無奈的苦笑道。
“怎……怎麼了/”陳大汛好奇的湊上前,往司馬五顏的腳上看去,一看之下,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太誇張了,整隻右腳連鞋子帶襪子都被腿風劃得粉碎,腳掌部分高高的紅腫起來,比平時大了無數倍,就像小山包一樣……
在沒有其他選擇的前提下,陳大汛做出了一個很無奈的選擇:揹著司馬五顏繼續前進。
“司馬……司馬兄弟,你……你咋就這……這麼沉啊?”陳大汛一邊搖搖晃晃的邁著艱難的步子,一邊很抱怨的說著。
“我說老陳啊,你到底是不是從農村來的啊?據說勞動人民因為長時間的勞動,身子骨都相當硬朗壯實的啊,你咋就這麼衰?”
兩人互相埋怨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森林裡艱難行走著,話說這裡的光線始終也沒有什麼變化,總是保持著這種昏暗但是隱約可以可見的色調,司馬五顏懷疑時間是不是停止了,疑惑著,這裡的自然沒有什麼時間概念,沒有什麼日出日落,所謂的時間,所謂的二十四小時,不過是牛人制造基地的那群鳥人們的扯淡?
走了幾十分鐘左右,司馬五顏落得清閒自在,而陳大汛則已經氣喘吁吁,突然,他停下腳步,將司馬五顏從背上放在了地上,不走了。
“好餓……餓死了!我走……走不動了!我……我要吃……吃東西!”陳大汛費了老大力氣,將司馬五顏背靠在一棵大樹上,扶著樹幹,大口的喘著氣嚷嚷道。
美女的面子(中)
“其實,我也餓了。”不說還好,這一說,司馬五顏也感到飢腸轆轆起來,他一邊摸著癟癟的肚子,一邊四周轉動著腦袋,這裡周圍都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到哪裡去找東西吃?按說在別的森林裡的話,還會有野生蘑菇啊,野果啊什麼的,但這片森林裡的植被卻很是奇怪,除了血紅色的高大樹木,就是綠的有點發黑的沒腳腕的野草,別的幾乎什麼都沒有,真是個莫名其妙的鬼地方啊。當然,要是光線好一點的話,或許還可以想辦法打個鳥,抓只兔子什麼的打打牙祭,但倒黴的是這裡光線始終就這樣昏暗一片,也不見有什麼變化……
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什麼好法子來。這樣下去,不但得不到吃的,萬一耽誤了行程,在二十四小時內走不出死亡森林的話,那可是要被抹殺的啊,他可不想在如此大好青春的時候就夭折掉,有那麼多的美女還等著自己採摘呢……想到這裡,司馬五顏再也顧不上腳上的疼痛,很是堅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咬牙道:“再堅持會兒吧,走出了死亡森林,就會找到吃的了。”
說著,他扶住陳大汛的肩膀,一瘸一拐的就往前走。
“可……可是,餓……走不動,咋……咋辦?”陳大汛似乎承受不了司馬五顏的重量似的,一邊肩膀被司馬五顏的胳膊壓得彎起來,整個身體用一個很滑稽的角度傾斜著。
司馬五顏想了想,說道:“你就想象著,身後有一大群獅子追著你就好了。”這本來是個很雷很雷的哲理故事,意思就是在想象著破釜沉舟毫無退路的時候,人的潛能往往會無意識的被激發出來。但司馬五顏一說完就後悔了,就在剛才,他見識過這位陳大汛同志真的被獅子追的情形,他不但沒拼命的跑,反而直接一攤面似的癱軟在了地上……
果然,一聽到司馬五顏說起獅子,陳大汛便立刻停住了腳步,堅決不往前走了。司馬五顏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心想他會不會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