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雄和一群手下在一旁欣賞激情的熱吻,聞言,他馬上附和道:“我們可以作證。”
“那你可以不要吻?我又沒有求你,拜託你!”陸憶娟怒火中燒的吼回去。初吻斷送在這個粗魯至極的野獸身上,簡直是痛心疾首,還要面對他那得意忘形的嘴臉,她就更火大。
“我的吻像豬的吻嗎?”
“不信你去跟豬比較比較!”她雙眸含著火光,忿忿不乎的瞪著他。
劉三雄等人拼命的忍住笑,居然有女人膽敢對右副幫主兇,真是有趣。
“媽的,你想討打是嗎?”
“威脅女人,打女人,綁架女人,你還真是專門。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是男人,是小人,而且是最下流的小人。”
“是你自己忍不住痛,才咬幾下就腫起來,怎麼能怪我?”瞧她紅腫的唇瓣,他不禁有些捨不得。
“咬人的當然不會覺得疼,有種你讓我咬。”
“等腫消下去不就沒事了,女人真愛計較。”
“好呀!那你現在不疼,不腫了吧,那你還來找我這個愛計較的女人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順便路過機場,順便看到我,再順便咬我來玩。”她越吼越大聲。哼,想算帳,她可是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口才絕不會輸給他。
“是你先踢我。”他指控道。
“是你自己說不要計較,而且現在不疼也不腫,那麼還計較什麼?難不成你要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最愛計較的男人?況且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才會踢你,怪來怪去都怪你自己隨便動手動腳。”
“老子就是想動手動腳,老子就是愛計較,怎樣?”薛鎮祺面上無光,火大的吼著,不願承認自己居然會吵輸個女人。
“你根本不講理!”
“老子就是不講理,怎樣?”
陸憶娟氣呼呼的轉頭不想理他,碰到這種變態男,想必是倒了八輩子的楣,衰死了。
“老子來幫你消腫。”
“不要!”她才不相信他會如此好心。他可是噁心巴拉的人種,用的方法必定是噁心至極,保持現狀是最佳的方法。
可惜薛鎮祺不懂什麼叫拒絕,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毫不客氣的再度咬住她的小嘴。
陸憶娟被薛鎮祺押著進入他的房間。她一雙美目掃視這間佈置粗俗的房間,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房間。
“我的行李呢?不要告訴我,你們把它丟在機場。”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買了那堆東西,怎能輕易送人。
薛鎮祺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他的隨從,其中一人連忙道:“我們已經將陸小姐的行李和羅育平鎖在倉庫裡。”
剛才車內的激辯和激情,讓他們看得大呼過癮。右副幫主通常都是召喚他的床伴來消耗體力,從來不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更別說是親吻,就連摸摸女人的小手都沒有。據那些女人說,右副幫主向來不吻女人的,因為他覺得十分噁心,口水交換來交換去的。但今天他居然強吻陸憶娟兩次,動手動腳的激情場面,比與她第一次見面時,有過之而無不及o
“那就好。”只要別丟了她的行李就好,至於羅育平的下場她根本不用擔心,她早就懷疑羅育平是蟑螂轉世投胎的,求生能力強得凡人無法擋。
“媽的,全部給老子滾下去!”見她的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下們身上,薛鎮祺不悅的吼著。
“不許走!”他要他們走,她偏不準,況且有人在場,他色狼的本性應該可以稍微收斂一點。
“媽的,老子的命令是你可以更改的嗎?”薛鎮祺目光危險性的瞅著她。
陸憶娟毫不畏懼的迎視他的目光,“你想趁沒有別人看到的時候對我怎麼樣嗎?你要搞清楚,這是個民主的社會,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