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和她認識了兩個多月,但是,卻讓他一直以來無父無母的心敞開了一點口子,也許,這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沒有母親的關係,所以,兩個人總能有共同點一些。
衛溪正在走神,就聽到譚詩思叫了他一聲,他抬起頭來看譚詩思已經醒了。
“怎麼了?”衛溪站起來,問道。
“身體有些麻了,你去叫劉伯來。”譚詩思有些痛苦地說道。
衛溪看譚詩思難受,馬上進去叫了劉伯,劉伯和衣而睡,起床來到病床邊,說道,“小小姐,是不是身體睡麻了。”
譚詩思點點頭。
“我叫李小姐來一起給你按摩一下。”劉伯按了一個呼叫器,一會兒就進來了一個護士,她笑著和譚詩思打了招呼,便和劉伯一起給譚詩思移了一下身體,又給她按摩了沒受傷的腿和手臂。
譚詩思總算好受些了,之後又要喝水,又要吃櫻桃,又要上廁所,又要按摩,又要抹唇膏,還在嚷著難受,衛溪一個男生很多事情都不能幫忙,也就出門去等著。總之,照顧譚詩思,三個人一起也忙得團團轉。
等譚詩思暫時消停了,衛溪才坐在譚詩思旁邊,給她輕輕按摩手臂,然後輕輕撫摸她紮了針的手,這樣譚詩思會好受一些。
“你喜歡看日本動畫嗎,我給你買了幾張盤,等你再好些能坐起來的時候就可以看。”衛溪拿毛巾給譚詩思擦了一下臉,說道。
“不太喜歡,不過看看打發時間也可以的。是什麼片子?”譚詩思半閉了眼睛問道。
“叫做《犬夜叉》,很多女孩子都喜歡。”
“哦,聽同學說過,可以看看,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坐起來。”譚詩思的語氣很沮喪。
“一週之後就能動了吧,到時候就不會這麼難受了。”衛溪安慰道。
“一週時間也好長啊,你會每天來看我的吧!你昨天沒來,總覺得時間就特別長。”譚詩思望著衛溪,帶著撒嬌的意味。
衛溪想著每天抽下午來,也就翹了三四節課,其實也沒有關係,有很多同學一學期也不見得上了多少課的。於是就點了頭,說道,“我每天下午都來看你。”
周杉進來的時候,看見衛溪在給譚詩思按摩手臂,譚詩思也沒有苦著臉發脾氣,臉上帶著笑容,聽衛溪說話。
周杉看著衛溪,就想起來以前被他趕走的那個女人,他們兩個長得很像,雖然不能說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但是,要說區別,也就是衛溪要比那個女人的臉更有輪廓一些,是一個男人。
那個女人一副柔弱的樣子,身材也嬌小,說話的時候唯唯諾諾的,不過,卻一直纏著他要見譚允文,說她給譚允文生了一個兒子。
那時候,允文都回美國去了,他自然沒有辦法讓她見到允文,再說,她說的話他也沒有怎麼相信。因為即使是真的,她那種妓女生的孩子也不會得到譚家那種保守家族承認的。
後來譚允文來了中國,周杉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譚允文,再說,允文已經有了家室,以後的繼承人也只能是譚詩思,他覺得告訴譚允文有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來找了他幾次,說給他生了個兒子,這種話一聽別人還以為是沒事找事搞笑呢,他又怎麼會去說呢。
大家族裡的男人在外面留種,也不是什麼稀奇事,能被認回本家的一向少之又少。他又何必為譚家少爺找麻煩。
周杉沒有想過,還能見到和那個女人這麼相像的人。
說起來,那個女人並沒有給周杉留下深刻的印象,要說深刻,也就是譚家少爺離家出走來中國,正巧和他遇到,被他拉到自家的夜總會去玩了一次,保護措施沒做好,居然就有女人找到他頭上來說給譚家少爺生了兒子。
十四五歲就有成堆女人的周杉自然是看不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