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衛溪望著前面那輛腳踏車已經離得遠了,問道。
“會唱什麼歌麼,要不你唱歌,我們跟著歌曲節奏走。”譚詩思提議。
“我不會唱。”衛溪踩著踏板,已經完全將比賽放在一邊,和譚詩思邊騎邊聊天起來。
“我來唱好了。唱AllIHaveToGive。”譚詩思說著便開始唱起來,兩人騎車沿著草地邊沿走,邊騎邊唱。
衛溪就跟著譚詩思唱歌的節奏踩踏板。
前面兩人看後面的人沒有激|情,就騎得慢了,漸漸就和衛溪和譚詩思排在一起,譚惠揚疑惑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在比賽,這也太看不上我們了吧!”
衛溪笑而不答,一切看譚詩思的。
譚詩思斜睨了譚惠揚一眼,說道,“你們騎你們的吧!到時候輸了別賴賬!”
譚詩思和衛溪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走,譚惠揚看了他們一眼,聳聳肩,和徐啟裕先走了。漸漸就消失在前面的樹林裡。
衛溪看譚詩思這種行為有些不解,問道,“你有近路嗎?”
譚詩思神秘一笑,說道,“沒有,但是,我們一定能贏。”
衛溪不知道譚詩思的一定能贏是指什麼,便只好跟著譚詩思的節奏踩著踏板。
腳踏車比賽的路程是從草地出發,沿著林中小路走繞房子一大圈,然後從房子另一邊回到草地。
進了樹林,陽光只是稀稀落落地灑在地上,林中陰涼,譚詩思已經從《AllIHaveToGive》唱到了《ShapeofMyHeart》,之後便在哼《拉德斯基進行曲》,在林中騎了一段,便看到譚惠揚和徐啟裕停在路邊,徐啟裕在看車胎,譚惠揚一臉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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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們先走了。中國還有一句老話,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譚詩思笑著說完,從兩人身邊快速騎了過去。
衛溪轉頭看到兩人鬱悶的臉,開心地笑出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的腳踏車會出事。”
“這是……秘……密……!”譚詩思高興地回答。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衛溪和譚詩思贏了,另外兩人被腳踏車騎回了起點。
在草地上一見到譚詩思,譚惠揚便氣憤地說道,“詩思,你一早就對我們的腳踏車動過手了,是吧?”
“腳踏車是你們去拿的,也是你們選了其中一輛給我們,我哪裡有機會動手,你這是誣陷!”譚詩思仰著頭傲氣地回答。
譚惠揚喪氣地無話可說。
徐啟裕走過去看了看譚詩思和衛溪的腳踏車,便明白出了什麼事情。看著譚詩思無奈地笑。
衛溪也對比了一下兩輛腳踏車,之後也恍然大悟了。
笑著看著譚詩思無話可說。
譚詩思笑得眉眼彎彎,靠在衛溪背上,聲音清脆地說道,“應該你們晚上唱歌哦,我要好好想想你們唱什麼好!哦,忘了說了,剛才你們沒有限制歌的首數,所以,要唱到我滿意為止!”
徐啟裕一向一副清貴少爺的樣子,此時也被譚詩思整得怕了,搖著頭嘆著氣,“詩思,以後我可不敢惹你了。”
“裕哥哥,你真是的,是你們先要欺負我們才是,現在倒是你是受害者了。”譚詩思不服氣。
“好,我錯了。”徐啟裕一屁股坐到地上。
譚惠揚也去研究了兩輛車的秘密,之後一臉更加挫敗的表情。看著笑得淑女的譚詩思無話可說。
其實是家裡所有的雙人座腳踏車都是一樣的,車胎全都被譚詩思要求換成了劣質薄胎,只有身輕的人騎才會沒事,上面的人重了,車騎不了多遠就會爆胎,這是譚詩思在上次腳踏車騎車比賽失利後想出來的歪點子。
僕人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