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還有幾分男子氣概,不愧是軒轅皇室的人。”懶懶的聲音再次響起,明明離得極近,聽起來卻是飄渺的,好像中間隔著幾座山,那聲音不知是從哪裡傳來的。
軒轅靖腦門上黑線直下,他是一個大男人好不好,居然這樣說他,心裡不禁有氣,吼道:“好歹我也是兄長吧,至於這麼損我嗎?”
他怎麼看不到藍齊兒,難道她會千里傳音麼?
“你也不過比我家親親相公大三個月而已,算什麼兄長了,笨笨的。”藍齊兒噘著嘴,滿不在乎的說道,完了之後小手捂著嘴巴打起哈欠來,破她的紀錄了,竟然一夜未眠啊,天都快要亮了。
“你沒聽說過大一天也是大,大一個時辰也是大嗎?你要真是不服氣,當初就該叫陌那小子早些生在前面,我必定好好叫你一嫂子,他還能重新再出來一次嗎?”軒轅靖額頭青筋直冒,怎麼每每遇到藍齊兒總會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是招她還是惹她了。
短短几句話,似乎將越演越烈的戰鬥淡化了不少,憑添了幾分生氣。
“貌似我真的不能再讓親親相公回他媽肚子裡再重新來一次。”藍齊兒若有其事的回答道,彷彿她覺得軒轅靖說得非常有道理。
幾人被藍齊兒的回答逗得笑出了聲,雖然他們受傷的地方真的很痛,但是不要怪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
韓銳的眼危險的眯了起來,殺氣逐漸加濃,死亡的氣息漸漸逼近,他緊握的拳說明他已經恢復得極好,蓄勢待發了。
“那就看在你是兄長的份上,這個給你,下次可別這麼丟臉被打傷,挺丟我臉的。”藍齊兒一說完,便縱身自兩丈高的宮牆上跳了下來,穩穩的且姿勢優雅的落在韓銳的面前,冷冷的俯視著他。
手裡握著藍齊兒扔下來的東西,軒轅靖怎麼也沒有想到藍齊兒竟然就在他們視線所及的地方,為何他們看不到她,好怪異的感覺。
“大哥,靖,快把這個服下,我就是因為吃了這個,受的內傷已經沒有大礙。”軒轅景說道,接下來他們只怕還有一場惡戰,傷一定要治好才可以。
迅速的服下藥,調理自己的內息,片刻之後,兩人的確感覺身體舒適不少,那種血氣上湧的感覺已經消失了,這藥真靈,可就是少了點兒,軒轅靖無奈的想著,怎麼就他跟軒轅燁一人一顆,藍齊兒真是小氣。
“你是誰?”韓銳望著落在他身邊低睨著他的絕美女子,她就是那個聲音的主人,明明近在趾遲,他卻沒有察覺到,是她太厲害還是他的功力退步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誰?”藍齊兒甜甜的笑,揚了揚眉,絲毫不害怕韓銳會突然發取了她的小命。
“韓銳。”他第一次對他的敵人說出自己的名字,這種感覺似乎很不錯,只是他沒想到會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藍齊兒託著下巴,清澈的兩眸掃了一眼遍地的侍衛屍體,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眼裡生出幾許厭惡,“他們是你殺的。”
“是。”這樣的殺人手法只有他會,是他所專屬的。
“嘖嘖,你還真是挺喜歡血腥的,傷口在喉嚨正中,三寸,斷骨而亡。”好劣質的手法,就不能讓他們的血流得有藝術感一點兒嗎?遍地都是,看著恐怖又噁心。
韓銳盯著藍齊兒的側臉,她說得非常的正確,他喜歡這樣殺人,割斷喉管讓他將斷未斷,直到受不了血液的衝擊而斷裂至死,死者會極奇的痛苦,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流不止,深刻體會到死神的降臨,“你說得非常的對,此天下唯有我一人這般殺人。”
看著韓銳得意的模樣,藍齊兒微眯起靈動的雙眸,微笑。
“想不想學學比這更完美的殺人手法。”挑著眉,藍齊兒的雙眸看著夜空中房頂之上的軒轅陌,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