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盛說:“這種事,是不能幫的。”
嚴總出神地想會說:“我總覺得這件事的背後有問題,有人在跟我對著幹。他們想幹什麼?敲山震虎。哼,我倒要看看,究竟誰震倒誰?”
朱昌盛就感覺他在懷疑和星星,所以故意在他面前說這番話。目的是想讓他傳給他們聽,讓他們收斂一些,不要與他為敵。
朱昌盛想了;,含蓄地說:“嚴總,這事已經出了,你再怎麼傷心,都沒有用。但這事,倒是一個機會。”
嚴總看了他一眼說:“哦,自己不爭氣,有什麼辦法?本來我想,讓你們兩個人去做搭檔的。現在只好你先去,後面派什麼人來你做搭檔,以後再說。”
朱盛信誓旦旦地說:“我到了那裡,要好好整頓一下校風校紀,把這次事件造成的不良影響挽回來。”
嚴總沉著臉說:“另外。你到了那裡。不忘了這個任務。我想你們既有特殊關係。又在一起呆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比較容易得手。”
朱昌盛尷尬地訕笑。嚴總又聲說:“但你也不要吃獨食。明白嗎?你吃獨食。我就對你不客氣。我要跟你當一回連襟哈哈。”
嚴總一會兒還在生氣。一會兒卻又開心得仰天大笑。
朱昌盛知道。在搞女人上當連襟。才能成為官場上真正地鐵哥們。所以他說:“嚴總。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能得手。我一定告訴你且想辦法也讓你。嘿嘿。”他不好意思把後面這話說出口。
“朱昌盛。我還真沒看錯你。啊?”嚴總高興地說。“有你這個話。我馬上就著手就給辦理這事。嗯地政治敏感性還是蠻高地。這確實是一個機會。你朱昌盛看來真地時來運轉了。”
於是嚴總地一手操辦下。他在半個月內就拿到了調令。當他從組織人事科茅科長手裡接過調令時禁不住一陣狂喜。表面上卻只平靜地說了兩個字:“謝謝。”
他走出組織人事科辦公室給嚴總打電話:“嚴總,謝謝你,我拿到調令了。我會記住你的恩情和教誨的。那你看,我什麼時候去培訓學校跟茅校長辦移交手續?”
迫切之情溢於言表。嚴總說:“我跟茅校長約好了,才通知你。”
於是,今天,他們就來接管這個學校了。嚴總把權力交力給自己的心腹,就等於掌管住了這個學校。他朱昌盛來當校長,半個就是為他嚴總當的,還肩負著一個秘不能宣的特殊使命。
現在,他看著茅校長一臉沮喪的神情,覺得他有些可憐。
唉,老茅啊,就是不出這事,你也當不成這個校長,更不要說以後的縣團級校長了。
但他嘴上卻客氣地說:“茅校長,其實,到哪裡工作都一樣。集團公司安排我到這裡來,我還不太願意來呢。真的,我有些捨不得離開總部,畢竟在那裡呆了這麼多年,有了感情。”
他看了一眼嚴總,又大膽地說,“不過,後來我又想,我們調一個位置,體驗一下不同的工作環境也好,多鍛鍊一下嘛。”
茅校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的心裡一定很複雜,誰願意把好容易到手的權力交出去啊?誰都想往上走,而不肯往下流。雖然茅校長在這個位置上,可能比較清廉,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卻也習慣了一把手號施令的方式和感覺,現在要改變這個方式和感覺,心裡確實是不好受的。所以,在他面前還是不要多說話,太張揚為好。否則,他會更加不好受的。
於是,他就只顧默默地坐在那裡,看著茅校長手忙腳亂地收拾,一言不。茅校長收拾了
才拿出幾條鑰匙,走過來交給他說:“朱校長,這上的鑰匙,這是幾些櫃子上和辦公桌上的鑰匙,這兩條是轎車車庫和車子的鑰匙。”
說著把這些象徵權力的鑰匙遞給他。朱昌盛伸手接過這串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