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列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透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還助你報卻血海深仇。”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煞癢。”
“什麼?”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蔚,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看!”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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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辦得到。”冷翠悲叫一聲,掙扎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裡,把水汪汪的肉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裡救出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裡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復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拼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只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兇“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志,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遊進春水淫淫的肉縫裡。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周義點頭道。
“人傢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痴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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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Yin水喂飼的猛獸有什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