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沒有機會和她睡一次?”“你打得過她嗎?”“那頭小母狗還有機會的。”“小母狗的屁股圓圓,可惜奶子小一點。”“給她多幹幾次便會長大了。”“是嗎?那那個表子一定給太子幹了許多次了。”“還用說嗎?太子不日幹夜幹才怪。”“看,她的騷|穴沒有毛,保養得很好,一定沒有生過孩子。”“是個白虎嗎……”“不是白虎,是刮光了。”“小母狗也給刮光了。”“可是小母狗的屁眼還是閨女!”瑤仙無助地靠在崔午馬懷裡,雖然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點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嬌軀上,又仿如萬箭穿心,不禁羞憤欲絕,痛不欲生。
雖然失手被擒後,瑤仙遭受許多羞辱和折磨,還為周義汙辱整治,但是什麼樣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難堪,如此痛苦,可真後悔自己貪生怕死,以致剛才有刀在手時,沒有覷機自尋短見。
瑤仙知道這些只是開始,自己逃跑在先,又傷了玄霜在後,她怎會放過自己,唸到那些殘忍的酷刑,便牙關打顫,不寒而慄。曾經給玄霜穿環的奶頭又痛了,因‘為餘丑牛的挖掘機正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喚回了穿環時的痛苦記憶。
穿環帶來的只是痛楚,瑤仙更害怕的還是那些淫虐的刑責。
好像這時的崔午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託著漲卜卜的粉臀,扶著瑤仙走路,事實有一根指頭是藏在股縫裡,撩撥著那個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闖進去,甚至像那可憐的色毒公主般慘遭摧殘。
那個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許多苦頭,否則怎會甘心當上營奴似的尿壺,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樣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瑤仙和妙常終於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來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廳。
“把這個賤人掛在倒頭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傷,應該好好地睡幾個時辰,明天才教訓她吧。”楊酉姬勸諫道。
“先喂她吃下軟骨散再說吧。”玄霜點頭道。
“可要鎖起這頭小母狗嗎?”餘丑牛問道。
“隨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這時崔午馬正動手把瑤仙鎖上倒頭枷,也趁機毛手毛腳,還揹著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戶。
“還要胡鬧嗎?”楊酉姬捧著一碗茶走了過來,罵道∶“快點捏開她的牙關。”“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馬嬉皮笑臉地放開挖掘機,捏開瑤仙的牙關說。
瑤仙沒有抗拒哭叫,木頭人似的任由楊酉姬把軟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衝。下肚裡。“行了,她沒有氣力,也跑不動了,大家可以睡覺了。”楊酉姬放下茶碗,動手解開瑤仙的|穴道說。“我們本來是睡得好好的,卻給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給她穿環後才能睡得安穩。”玄霜取來連著毛鈴的金針,森然道。
“不……不要!”看見玄霜手裡的金針。,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求你……嗚嗚……求你殺了我吧!”“想死嗎?王爺回來後,你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嬌笑,走到瑤仙身畔,拿著搖搖蕩蕩的Ru房說。
“不要從原來的傷口刺進去,那樣很容易發炎,會弄壞她的。”餘丑牛告誡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著軟綿綿的肉球,拿著金針比畫道。“不要……哎喲……”瑤仙只是哀叫一聲,便震屋碎瓦的慘叫起來,原來玄霜己經把金針從|乳頭根部刺了進去。“跑?看你還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針穿了過去。
“嗚嗚……你……你這個毒婦,你會不得好死的!”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憤地泣叫道。“金環要弄得不大不小,僅僅讓毛鈴壓著奶頭,那才有趣。”楊酉姬指點道。“是這樣嗎?”玄霜也不管瑤仙叫苦連天,把金針拗成圓環說。
“差不多。”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