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多。
“稱了六斤包子,足夠你們吃的了。”
謝大志笑眯眯的掏出包煙給自個兒點上,說道:“回頭我送你去考場,那地兒距離這裡可不近,秦風,你和軒子親如兄弟,就當我是長輩送考吧……”
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到現在謝大志還記憶猶新。
當天秦風和胡保國走了之後,常翔鳳把他和吳兵給拉住了,不但讓人馬上給謝大志辦了一張vip貴賓卡,連那五萬塊錢的年費都給省掉了。
在第二天的時候,常翔鳳又擺酒給謝大志和吳兵賠罪,在吃飯時常翔鳳接到的幾個電話,卻是讓謝大志認識到了這位江湖大佬和胡保國的能量。
常翔鳳結束通話電話後告訴了謝大志和吳兵,蔡東被家裡禁足三個月,阿丁則是一早就坐飛機去了南方的s省,兩人在京城算是臭了大街了。
而那位喝醉了的黃海山所長,在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處分通知。
由於黃海山在值班期間酗酒,並且違法相關條例攜帶槍支,有狹私報復的行為,根據市局精神,黃海山被開除公職,其餘幾個協警聯防隊員,都被清理出了派出所。
這些事情起因,都是因為秦風,旁人或許會認為秦風是胡保國的晚輩,但只有謝大志,才真正知道,秦風不過就是胡保國管教所裡的一個少年犯。
謝軒同樣也做過胡保國改造的物件,但謝軒和胡保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這也讓謝大志明白,秦風一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才會讓胡保國如此看重。
所以從那天起,謝大志以三個孩子需要人照顧的名義,給三人請了個保姆。
除了早餐之外,每天都會有個阿姨來給他們做飯打掃衛生,倒是讓三個都不大喜歡幹家務的傢伙挺高興的。
秦風多聰明的一人,自然明白謝大志的意思,不管他是虛情還是假意,但總歸對自個兒真不錯,當下笑道:“謝叔,您那麼忙,就算了吧,有昊哥送我就行了。”
“那我也跟著去吧,中午我那附近的酒店開個房間,你直接在那邊休息就行了。”
謝大志想了一下,接著說道:“這考試是個費腦子的事兒,中午咱們吃點好的,回頭你進考場後,我去津天大酒店定點海參鮑魚。”
“謝叔,不就是個高考嗎?不用那麼麻煩的。”
秦風正出言推辭的時候,謝軒揉著眼睛從屋裡走了出來,嘴裡頗為吃味的嘟囔道:“爸,誰是您兒子啊,我咋沒享受過這待遇?”
“臭小子,你別說考大學了……”
聽到兒子的話後,謝大志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一巴掌將還在迷糊著的兒子給拍醒了,“你要是能考上高中,你老爸我整天給你燕窩魚翅的吃!”
“算了吧,我還是吃狗不理包子加豆汁吧!”謝軒一縮腦袋,伸手抓了個包子就往嘴裡塞。
秦風拉住了還要追打兒子的謝大志,笑道:“謝叔,人各有志,軒子生意做的不錯,日後未必就比您差。”
要說謝軒在古玩生意上,還真是有幾分天賦,而且腦子非常靈活,那跟著秦風這麼久,謝軒心中的壞主意也是一個接一個。
前幾天有個長得像農民的傢伙帶了個物件去店裡,是一尊沾滿了泥土的鎏金佛像,那人說這東西是自家菜地裡挖出來的,開價也不貴,只要一萬。
謝軒雖然沒學著秦風去考大學,但平時在古玩街到處晃悠,從野路子裡也學的不少鑑定的知識,一看這東西,果然像是個老物件。
不過謝軒手上沒錢啊,這哥們就動了壞心眼,從對方那身上的土腥子味裡,他就聞出了一些門道。
謝軒先是告訴他要打電話去找人拿錢,一回頭卻是給市場派出所打了個報警電話。
沒過十分鐘,市場派出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