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小兄弟,可都在等你下注呢。”
旁邊那些跟風的人也都有些不耐煩了,十多把下來,他們已經習慣了跟在秦風身後贏錢。眼前的秦風,在他們眼中和一棵搖錢樹也沒什麼區別了。
“這個……我也猜不準啊。”
秦風搖著頭,眼睛死死看著亨利衛面前的骰盅,像是想看穿骰盅知道里面的點數一般。
“秦老弟,你說哪個我就押哪個,今兒是跟定你了。”
趙局長有些迫切的說道,今兒這一晚上贏得錢,是他幹了半輩子都沒賺到的,這讓心機一向比較深沉的趙局長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了。
秦風將身體向趙局長身邊靠了靠。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輕聲說道:“趙哥,明兒還要上班呢,咱們能不能悠著點兒?”
“上班?”
趙局長聞言一愣,眼中的狂熱頓時褪去了大半,秦風吐出的這兩個,讓他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可是堂堂的國家幹部啊。
“差不多就行了。賭場的背景可是咱們得罪不起的。”秦風的聲音愈發的小了,也唯有和他腦袋靠在一起的趙局長能聽到。
“是啊。就算贏了再多的錢,日後也未必見得能舒舒服服的花啊。”秦風的這句話,讓趙局長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這家會所的老闆背景十分神秘,除了內部的一些資深會員之外,很多人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在官場和一些圈子裡。並不乏關於會所老闆的傳聞。
在會所裡曾經出現過這麼一件事,有一位會員帶著一個實權少將在會所中消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位少將大動肝火,出去之後調動了部隊將會所包圍了起來。
地方和軍隊起衝突。一般來說都是地方做出讓步,但是就在會所被包圍之後,少將忽然接到了個電話,隨後就面色如土的將部隊給帶走了。
事情過去一個星期後,那位少將被從集團軍政委的位置上撤了下來,進入到軍委一個小部門擔任起了閒職,還不到五十的人,就提前過起了喝茶看報紙的退休生活。
這件事發生之後,對京城各派的觸動極大,幾乎所有京城世家的紈絝弟子都得到警告,去會所玩不要緊,但誰要是敢在裡面鬧事,家裡是不會幫著擦屁股的。
所以就像陶軍這樣在京城囂張跋扈的人,在會所裡也是老老實實的賭錢,當然,他是帶著地方進京辦事的老闆來的,贏了錢他拿走,輸了錢卻是有人買單的。
被秦風的話勾起了對這家會所背景猜測的趙局長,此時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當官的人都謹慎,他這是怕自個兒贏了那麼多錢,到時候得罪了人還不知道呢。
“趙哥,這點錢沒事,別人不會放在心上的。”
和趙局長緊挨在一起的秦風,心中對其不由又加深了幾分鄙視,剛才還哭著喊著要贏錢的傢伙,現在身體居然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明白,我明白。”
趙局長也是四十多歲久經宦海的人了,知道以會所老闆的背景,是不屑於和贏了幾十萬的人計較的,當下心中輕鬆了不少。
“哎,你們不押,我自個兒押算了。”
距離秦風不遠處的陶軍雖然看上去很魯莽,其實也是外粗心細的人,否則當時在韋華的會所中,也不會那麼果斷的和秦風去緩和關係了。
此時陶軍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秦風的猶豫不決,讓他生出了退走的心思,當下將兩百萬押在了小上面。
如果贏了,陶軍是完全憑運氣的,別人找不到他麻煩,如果輸了,陶軍今兒也贏的足夠了,手上還有三百萬的籌碼呢,反正玩完這一把他就要急流勇退。
“我押大,奶奶的,這一把全押上!”
陶軍剛剛投完注,秦風就出人意料的將四十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