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把地雷當手雷用了吧?”
其實劉子墨也不知道那幾個地雷的威力,他以前參與到幫會行動中的時候。多是拿著砍刀片子打打殺殺,直到這一次才升級用了軍火。
“放屁,要是當手雷用了,老子早就粉身碎骨了。”秦風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這次雖然幹掉了阿利桑德羅,但秦風的耳朵現在完全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萬一真聾了,那秦風可賠大發了,所以這心氣兒一直都不怎麼順。
“哪裡傳來的臭味啊?真他媽的臭……”
當秦風用清水洗掉了鼻子上乾涸了的瘀血後,鼻端忽然聞到了一股惡臭味,忍不住罵了起來,耳朵上的傷勢,讓他變得有些焦躁。
“臭味,還不是你身上傳來的。”
劉子墨沒好氣的說道:“我早就聞到你身上的臭味了,你小子到底是去殺人,還是掉茅坑裡了?”
“別廢話,找個地方我先洗洗……”
秦風往自己身上看了下,發覺在自己體表上佈滿了一層黑色的泥狀物質,心裡起了一絲明悟,說道:“對了,來時的路上不是有條河嗎,把車子開到那邊去。”
“好,洗乾淨再回去。”劉子墨點了點頭,要不是開著車窗,他和阿寶早就被燻得坐不住了。
“秦……秦先生,那些義大利人和日本人,現在怎麼樣了?”坐在後排的阿寶這會定了神,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雖然躲在了幾公里之外,但是教堂處傳來的激烈槍聲和連番爆炸聲,卻是清晰的傳到了阿寶和劉子墨的耳朵裡。
眼下秦風一身破破爛爛的跑了出來,阿寶對教堂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好奇的很。
“寶哥,秦風的耳朵聽不到,你問了也白問。”劉子墨髮動了車子,說道:“先讓秦風清洗乾淨,等回頭找醫生看了,再說林子裡的事吧。”
劉子墨雖然也很好奇,但他更關心秦風的身體,腳下一踩油門,車子向城市的方向飛馳而去,二十多分鐘後,停在了一條人工河的旁邊。
拉斯維加斯雖然是沙漠中的一個綠洲,但水資源還是十分匱乏的。
當地政府花了很大的代價開闢了幾個河道之後,將地下水引到了地面,形成了幾個半人工的河流,眼前就是最大的一個。
秦風將身上破爛的衣服扯掉,光著身子就下了水,鼻子通暢之後,他也無法忍受身上的惡臭味。
“這應該是體內的雜質吧?”一邊沖洗著身體,一邊想著衝破任脈之後的情形,秦風心中明白了幾分。
不斷的搓洗後,秦風身上的黑色汙垢都被洗掉了,露出了一身比往日更要白皙的面板,尤其是秦風的汗毛孔,細密的幾乎都無法看到了。
道家典籍中曾經提及,人在剛出生的時候,是最為純淨的狀態,也最符合道家先天的說法,體內不帶有絲毫的雜質,經脈都是盡通的。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難免的要食用五穀雜糧,這也就使得一些雜質純在了體內,將體內穴道經脈盡數都給堵塞了起來。
這也是修道之人喜歡在深山大川辟穀和練武要及早的道理,辟穀可以不接觸那些帶有雜質的食物,讓身體變得更加純粹。
而年齡越小,越是容易清理出這些雜質,讓身體恢復到最原始的先天之境,有記載的那些國術宗師,無一不是在十歲之前就開始練拳習武的。
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因為除了道家傳說中的那些人物之後,還沒有人能進入到先天之境,那已經是在化勁之上傳說中的境界了。
其實由於現代工業的興起,當今的社會環境已經不適合道家練氣了,秦風所習的道家心法,原本永遠都不可能衝破暗勁的桎梏,進入到暗勁境界之中的。
但是秦風在機緣巧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