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謝軒,說道:“方雅志都五六十歲的人了,要是一拳打出個好歹來,你給他償命?話再說回來了,他一個糟老頭子的命能有咱們兄弟金貴嗎?”
“嘿嘿。風哥您說的是,既然他想玩陰的,咱們就陪他!”
聽到秦風的話後,謝軒摸著腦袋笑了起來,下到一樓和黃炳餘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又安撫了一下店員,自己一個人出了《真玉坊》。
“喂,然哥。新年好啊,小弟給您拜年了啊。”等到謝軒離開後。秦風打通了李然的電話。
“好個屁,磕了一天的頭了。”李然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奶奶的,你說這些人都算是老革命,為什麼還那麼封建迷信,拜年非要讓磕頭。磕頭就磕頭吧,還不給壓歲錢……”
“然哥,有些人想給他們磕頭,那些老爺子們還未必樂意呢,您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秦風不客氣的打斷了李然的抱怨。壓低了幾分嗓門,說道:“然哥,店裡出了點事,你幫我找下這邊分局的關係,我有點事情要辦。”
“什麼事兒?要不要我過去?”一聽是店裡出了事,李然頓時上了心,他這股東只拿錢不幹活,有時候良心發現也是會感到有些不安的。
“然哥,不用你過來的,給我介紹個熟人就行,也不用他偏袒咱們,只要幫著我拖拖案子就行了。”在秦風的理解裡,鈍刀子割肉,要遠比快刀子捅人痛苦的多,他就要方雅志嚐嚐被鈍刀子割肉的感覺。
“行,我找人打個招呼,回頭給你電話。”
李然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大,翻了翻電話本找了幾個狐朋狗友一問,正好有人認識潘家園那轄區的一個分局長,當下將對方的電話號碼和姓名發到了秦風的手機上。
“老方,小爺可沒時間和你動心眼,找些警察陪你吧!”
看了一眼號碼和姓名,秦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對方要是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競爭,秦風還真不會使出什麼歪點子,但方雅志先幹出不地道的事情,秦風自然也不會和他客氣的。
…
“秦風,沒事吧?你要是去到各個賭場賭錢出千,恐怕就是當年的漢叔也抓不到你的馬腳。”
秦風回到後院的時候,正在看著一本玉石鑑賞畫冊的亨利衛放下了書本,衝著秦風翹起了大拇指,因為剛才滿場人裡面,只有亨利衛察覺到了一點東西。
作為一個賭場的技術總監,亨利衛的眼力要比他的賭術更加的高明,那雙招子說是火眼金睛也不為過,他在賭壇的這幾十年裡,親手抓過的老千不下百人。
可就算如此,亨利衛也只是憑著本能,感覺到秦風在把玩那幾件玉器的時候有點不對,只是秦風是如何在玉器上留下記號的,亨利衛就不得而知了,因為他也沒能看清楚秦風手上的動作。
“老衛,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秦風揣著明白裝糊塗。
“得,您不說,我也不問。”亨利衛見到秦風裝傻,當下也沒有再追問下去,這就像是賭壇高手,誰都有一手絕活,當年漢叔的聽骰絕技,就是去世前兩年才傳給亨利衛的,
“老衛,今兒我就不陪你了,回頭讓遠子他們帶你轉轉,我還要忙些事情。”
秦風和亨利衛聊了幾句之後站起身來,他不知道方雅志的那批貨裡究竟有多少假冒的翡翠,不全部檢查一遍,始終是個隱患。
“秦風,你忙吧,不用管我。”聽到秦風的話後,亨利衛連忙站起身來,他現在有了李然那些人的感覺,就是和秦風相處的時間越久,就越發看不透這個人了。
“王娟,不要有壓力,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好好工作。”
秦風從後院出來後,王娟已經開始工作了,為了不影響生意,她讓營業員將那批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