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子肯定是殘掉了……”
在檢查了洪承泰的傷勢後,戴維也不由得暗自吃驚,他對白振天所說的話裡面,其實還保留了許多。
因為戴維發現,洪承泰胸前的肋骨幾乎全都斷掉了,有一根甚至差點就插入到了他的心臟裡。如果是那樣的話,神仙來了怕是也救不了他了。
這樣的傷勢,肯定傷到了洪承泰的脊椎,戴維雖然能保住洪承泰這條性命,但是他下半輩子估計都要坐在輪椅上去生活了。
“劉子墨,你怎麼出此重手?!”
聽到戴維的話後。白振天一臉暴怒的神色,重重的在椅子上一拍,呵斥道:“都是洪門兄弟,你下這麼重的手,置幫規何在?”
洪門第一條門規,就是不準兄弟相殘,白振天這話說出來後,原本隸屬於魯陽京那一系的一些人,均是點了點頭。恨不得給劉子墨來個三刀六洞。
“會長,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劉子墨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我讓了洪老大三招,原本已經是點到為止了,可……可是洪老大他想要我斷子絕孫,我……我也是自衛啊……”
這會劉子墨其實也在後悔,他原本想把洪承泰打的跪地求饒的,可是剛才實在是沒忍住。出手重了一些。
“放屁,你還敢爭執?”白振天重重的在椅子把手上一拍。怒火愈發旺盛了,看那架勢,恨不得親自上前去教訓劉子墨一般。
“咳咳……會長,我說句公道話吧!”
就在此時,坐在左側的曹國良忽然咳嗽了一聲,站起身說道:“這事兒其實也怪不得子墨。大家都看到了,是洪承泰先出的死手,子墨確實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
曹國良和白振天是師兄弟,兩人相交數十年,他哪裡不明白白振天的意思?
白振天之所以訓斥劉子墨。只不過是想堵一些人的嘴罷了,一個白振天唱的是紅臉,自然要由他來唱白臉了。
而曹國良身為刑堂堂主,一向都是賞罰分明,他所說出來的話,也能讓人信服,至少這番話說出來後,有幾人臉上雖然不服,但並沒有出言駁斥。
“曹堂主說的是,洪承泰是自作主張!”
彭山辰冷冷的說了一句,他性子耿直,剛才早就看不過眼了,要是劉子墨再不出手的話,他都要出言呵斥洪承泰了。
“嗯,比武較技,傷亡是在所難免的。”
和彭山辰一樣保留了堂主位子的沈俊豪,也開口說道:“先把承泰抬下去救治吧,這小子的脾氣真不大好,子墨都讓了他三招了,還不依不饒……”
沈俊豪這一開口說話,原本跟隨魯陽京那一系的人,頓時面如死色,洪門僅剩的這幾個大佬都像著劉子墨,洪承泰就算是死,那也是白死了。
想到這裡,那些人心中不由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在他們跟隨的大佬退下去之後,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與白振天相抗衡的實力。
“彭大哥和沈大哥說的也是,子墨倒不真是有意的。”
在彭沈二人開口之後,白振天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看向劉子墨,說道:“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洪承泰的醫藥費,都要由你來出……”
將人打成殘廢,僅僅就是出個醫藥費而已,劉子墨哪裡還不知道白振天是給自己找臺階下,連忙點頭道:“我聽會長的,唉,都怪我沒收住手,對不起洪大哥了……”
說起來劉子墨的演技真不怎麼樣,口中說著對不起洪承泰的話,臉上卻是神采飛揚,恐怕剛才的事情要是重新來一遍,劉子墨下手怕是要更狠。
“各位前輩長輩,不知道還有哪位不服我劉子墨就任忠義堂副堂主的?儘可以提出來,咱們今兒就以武論英雄……”
等到白振天坐回到位子上後,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