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是需要照顧的小孩子,胡媽媽亦不免俗。
陳蕾連忙陪笑著說,“胡小姐工作繁忙,我幫她帶過去晚飯。”
胡媽媽點點頭,將菜放到飯盒裡遞給她,“麻煩你了。”
陳蕾連連搖頭,“這是我分內的事情。”客套了兩句,就告辭了。
胡媽媽看著陳蕾離開,轉頭對老伴說,“你說雋雋這是怎麼了?怎麼成天加班?”
“孩子應該是忙工作吧。”胡爸爸這樣想,之前女兒也曾經如此過。
小空看著二老說話,眨了眨眼睛,沒有接嘴,心裡卻有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遊燁豐拎著一個人找上了陸京生,他將人往地上一拋,“這就是臥底。”
地上趴著一箇中年男人,這人大家都認識,是巡邏隊的一箇中層幹部。為人踏實厚道,做事勤勤懇懇。要說懷疑誰,絕對想不到是他,實在是因為他跟著基地好幾年,從基層爬起來,基地出了多少事情,他從來都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基地跟前,基地忠實簇擁的代表性人物。
“他?”陸京生有些驚訝,倒也不是不信遊燁豐,既然他把人抓過來,自然是有道理的。
遊燁豐想了想,看陸京生的質疑,一咬牙,說了出來,“我之前是在警察局,從事臥底工作。”所以對臥底格外的瞭解。
陸京生了然的點點頭,沒有詢問探子,而是通知其他人儘快過來。
“他是外國人,一直都是探子。”作為審判必到的阿音,搖搖頭,眼睛低垂。她沒想到是這個結果,而且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恐怕她都讀不出來。
原來,對於這種受過訓練意志堅定的人,讀心術其實有些弱,怪不得她根本找不到叛徒。
此人是外國常年安排在基地的探子,他們被放在本國各個基地,一直以正常人的身份生活,行事作風也都是為了取得信任,以待某一天可以發揮作用。
所以,他正常的生活,工作,結婚,生子。於是,在大戰的時候憑藉身份,獲得了許多一手資料,然後送出去。更是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因為他偽裝的彷彿沒有偽裝過。
原來,沒有人背叛基地,只不過是一個從來就不懷好意的人進來一直沒有被查到而已。
大家心裡鬆了一口氣,果然,他們不相信在清查無數次之後,還會有人心存惡念。
和與此同時,胡雋的狀態更不好了。
當然,這種不好緊緊出現在少部分人面前,比如與她天天朝夕相處的陳蕾。
陳蕾端著一個飯盒,走進辦公室,“胡小姐,早餐。”
胡雋點點頭,沒有動,陳蕾將食物放在桌子上,看看昨晚放好的牛奶,沒有動。看了看胡雋,想了想,終究還是鼓足勇氣說,“胡小姐,這是胡阿姨做的,是您最喜歡吃的,您趁熱吃吃看?”
“嗯。”胡雋下意識點點頭,可看起來完全不想理。
陳蕾看她依舊不願意搭理,硬著頭皮繼續說,“胡小姐,您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總是熬夜工作,對身體不好。”
“哦?是嗎?”胡雋回頭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陳蕾,冷冷的眼神,讓陳蕾一下子閉了嘴。
她默默退出來,沒有再多說,關門的時候又看了胡雋一眼。心一橫,一咬牙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紀錦將的突然歸來,讓無數人都無比震驚,守衛看到外面的紀錦將,有些發愣,甚至忘記開門。
紀錦將見久久沒動靜,抬頭看了一眼守衛,他們這才有些驚慌的連忙跑去開門,可開門放人進去後,又有些後悔,到底該不該放行,紀錦將來這裡是什麼目的啊?
實在是,大家根本不明白紀錦將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
紀錦將重回基地的事情,猶如一股巨大的風暴,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