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是信口說說。
一道銀光閃過,龜靈姥姥身邊已經多出一個人影。
銀髮白袍,唇邊帶著媚死人的微笑,正是白霧。
將手中裝著各色水果和點心、烤肉等物的盤子向白湖晃了晃,白霧目光中滿是寵溺。
“來,快接過去,千萬記得不要讓狐王看到,要不然,我就慘了!”
一邊說著,他就將手中的托盤送到龜靈姥姥手中。
龜靈姥姥接過托盤,緩緩向前一送,那托盤竟然就輕易地穿過了屏障。
“姥姥,您……您能穿透這屏障?!”
白湖驚愕在原地。
王爺,咱們喝酒吧!(2)
龜靈姥姥揚起唇間,眼中滿是空靈的神情。
“這世間萬物於我都是空的,所以我能穿透這屏障,卻無法放你們出來!”
知道她不是說謊,白湖雖然有些失望,卻還是伸手接過了裝著食物的托盤。
“姥姥,狐王請您過去呢!”
白霧恭敬地向龜靈姥姥說道。
龜靈姥姥向他點點頭,轉身要走。
白湖忙著喚住她,“姥姥,你能不能告訴我,父王他什麼時候會放我出去!”
“到了你該離開的時候,你自然離開!白霧,我們走吧!”
龜靈姥姥淡淡地說了一句,手中柺杖輕點,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小湖,我走了,你乖乖在裡面待著,晚上,我會再來送吃的給你的!”
白霧戀戀不捨地看一眼屏障內的白湖,轉身掠下了石臺。
隔著屏障向著山谷中看了一會兒,腦中想著剛才龜靈姥姥說過的話。
白湖突然又開朗起來,轉身向楚天翼挑挑下巴。
“好了,不管了,姥姥不是說一切順其自然,走,咱們吃東西去!我這肚子早已經是前心貼後背嘍!”
隨在他身後,看著她輕快前進的背影。
楚天翼心中對於她的快樂和灑脫充滿了羨慕。
感覺到他的想法,白湖頓住了步子,向他轉過了臉。
“其實,只要你想,也一樣可以做到的!”
楚天翼微怔。
她……她怎麼會知道他在想什麼?!
白湖狡黠一笑,也不說破,抬腿大步走進了裡面的內洞。
將托盤內的各色食物一一擺到石桌上,她的目光落在木架下的那兩壇酒上。
揚起唇角,她毫不猶豫地抓了一罈在手,拍開了泥封。
泥封裂開,醇郁的酒香立刻四溢而出。
白湖湊過唇去輕輕地啜了一口,只覺得入口綿甜,並無辛辣之氣,卻像是果子釀成的水酒。
在架上尋了兩隻碗,用帕子抹去蒙塵。
白湖提著酒罈將兩隻碗倒滿,這才看向了楚天翼。
“愣著幹什麼,過來坐啊,就算是為了之前勝了那慕容羽,慶祝一番!”
不要……好癢!
因為壇酒並無太多酒味,白湖基本上是當果汁喝的。
楚天翼本就是善飲的人,再加上白湖不斷地伸過碗來與他碰了一杯又一杯。
所以,兩壇酒很快就被二人喝下了肚子。
白湖沒有想到的是,這酒喝著甜口,卻是後勁十足。
喝到最後,竟然是一陣陣地頭暈目眩。
眼前的楚天翼很快就變成了二個,三個,無數個……
知道自己是醉了,白湖也就放下了酒碗。
“這酒,好上頭……”
一邊說著,她就扶著石桌站起了身子。
腦子裡還是清醒的,手腳卻是不聽使喚。
身子一歪,直接就向地上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