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笨拙的。
不過,狐族天生的嫵媚,將這笨拙也變成了風情萬種。
感受著那手掌細膩滑潤的觸感,再被她媚眼掃過,楚天佑的身子都要酥了一半。
一把握住她的手掌,急不可耐地便將她拉向天行殿內。
“來,今日本王心情很好,你就來服侍本王喝一杯吧!”
身邊的兩個侍衛自然也是有眼色的,主動找個理由退了下去。
行到內室,白湖便主動去桌上幫楚天佑提壺捧酒。
不等她將酒杯倒滿,楚天佑已經急巴巴地從身後環住她的身子。
一邊解著她的衣釦,一邊就將嘴向她臉上湊了過來。
白湖哪想他會這般猴急,忙著一把推開他。
“王爺,您這是做什麼,奴才……可是男人!”
太子準備霸王硬上弓?!
“男人?!”
楚天佑淫笑一聲。
“你們還能算是男人嗎?!過來,乖乖伺候本王,只要討得本王歡心,待本王登上皇位之時,也就是你掌管後宮的時候!”
一邊說著,他就向白湖欺近過來。
白湖後退一步,故意鄙夷道。
“太子爺真是拿我尋開心,現在皇上康健,等您登上皇位之時,只怕早已經是猴年馬月,到時候,太子爺早把奴才忘到九宵雲外去了!”
“哈……”
楚天佑狂笑兩聲,探手抓住她的胳膊。
“難道,你不知道父王他正午突然害疾?!”
“奴才如何不知!”
白湖抬手推掉他抓住她胳膊的手掌,一邊就接著問道。
“那又如何,皇上不過只是生個小病而已!難不成,這一次,皇上他是生了重疾?!”
“哼!”楚天佑低哼一聲,“你知道什麼,這一次,父王怕是再也沒有醒過來的機會了!”
白湖聽他此言,不由地面色微變。
楚天佑也注意到自己有些失言,看她一再躲閃,不由地也有了幾分怒氣。
“小東西,你是存心要吊本王的胃口不成?!”
看他生氣,白湖忙著將那倒了酒的杯子端過來,笑著勸慰。
“奴才哪敢吊太子爺的胃口,實在是這清天白日的,奴才只怕被人看到,傳出去,那真是要沒法活了!不如,我先伺候你喝上兩杯,等到晚上,奴才自當讓太子爺為所欲為!”
楚天佑接過那杯子來,將酒一飲而盡。
還杯子時,順手便擁了白湖的腰,一把將她按到床上。
“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裡,這宮裡頭,誰要敢說你的不是,我立刻就割了他的舌頭!”
一邊說著,他便將呼著酒氣的臭嘴向著白湖臉上湊來。
白湖正準備抬腳將他踢飛,室內突然就傳來一聲嬌哼。
聽到那哼聲,楚天佑立刻忙不迭地從白湖身上直起了身子。
隔窗偷聽太子爺的情事!
白湖趕忙從床上起身,好奇地看向了楚天佑身後。
只見一位佩戴著精緻銀色飾物,披散著如墨黑髮的精緻女子冷然而立。
她身上衣著,與白湖所見的楚女衣著十分迥異。
無論是豔藍的顏色,還是上面精繡著的奇異花紋,都充滿了濃郁的異地風情。
“洛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天佑一邊向白湖輕輕揮了揮手,一邊就媚笑著走到那精緻女子,抬手環向了她的腰。
“我回來的實在不是時候,對吧!”
被稱為洛娃的女子冷冷地別開了他的手掌,目光在白湖身上打量兩眼,定格在她的俏臉上,眼底閃出毫不掩飾的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