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嘴角扯出一絲溫和的笑意,似乎想到了她父親向人抱怨的樣子。
“但大多數情況下,我們白鳥氏的勇士總是在戰鬥中一次次用敵人的血來否定你們的不行!”
目光灼灼的看著青蘿,高羽驕傲的這樣說著。
看著快要發飆的青蘿,張世平連忙拉開兩個人。生怕她們直接來個全武行看看到底誰對誰錯。
看來這兩族‘積怨’可謂頗深啊。
兩個都是十五六歲少女模樣的傢伙,各自‘哼’了一聲,一左一右離開了。
看了看,張世平追上了青蘿,滿是無語的說道:
“青蘿,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還跟一個小女孩鬧脾氣。算起來,高羽和兮兒、茜兒差不多大吧。你也不稍微讓這點!”
“我已經很讓著她了,好不好!當初他父親背後抱怨,直接被我們祭巫用藥倒在床上,一個月都不能動彈。”
青蘿一臉的不樂意,很是自豪的說出了當年的黑歷史。
“感情還有這麼一回事兒。”
張世平頓時無語,這都是什麼人啊!
搖了搖頭,甩開這些雜念,問道:
“你的符陣修補進行到哪一步了。還需要多少時間?”
“嗯,還有幾個結尾,最多一天的功夫吧。怎麼了?你也趕時間!”
青蘿扒開手指算了算,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是,我是想高沙的傷勢,一天的話能不能完全恢復。若果不行的話,我們估計還要在這兒等兩天。畢竟路上說不定還會遇到風狼獵手的襲擊,而且高羽現在的狀態也不行。”
搖了搖頭,張世平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若只是行動能力的話,明天差不多就可以了。不過為了保險一點,還是拖個兩天吧。”
青蘿想了想,頗為贊同張世平的想法說道。
“嗯,那你先忙吧。我去找從從問些事情。”
張世平點點頭,目送著青蘿向東邊走去,自己獨自一人向山頂爬去。
由於封印已經基本完成,從從現在並不需要在一旁盯著茲鼠,防止他攻擊華胥氏的巫女。所以現在他基本都在山頂,忙著將祭臺上的日精散佈給栒狀山上的植被。
看到張世平過來,從從顯得頗為高興。
“來來來,你看看我這樣做行不行,我覺得這兩天山林草木的生機活躍了許多。”
看著從從就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樣,張世平也有些想笑。俗話說“未經清貧難為人,不經打擊老天真”。雖然從從智慧遠超同類,但畢竟平日裡沒什麼交流,有些時候,還真和小孩一樣。
“你這樣做再過一段時間,漫山遍野的草木就要枯死了。”
搖了搖頭,從從的這個舉動,就像是地球上某些買了個仙人球盆栽的死宅。一天到晚澆水八次,直接把以生命力頑強足以生存在沙漠的仙人球給淹死了。
“怎麼會?”
從從半蹲在祭臺上,兩個爪子撓了撓腦袋。說起來六條腿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撓癢癢的時候可以多撓幾塊地方。
“日精雖然為生機,但也最為霸道。以你這樣的力度,一個月兩次就夠了。再多的話,草木根本消受不了。”
耐心的講解著其中的緣由,張世平看著從從滿是苦惱的樣子狼首,本來因為白鳥氏兩名勇士死去而抑鬱的心情也好受了些。
“對了,我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的。”
想到自己來的原因,張世平連忙開口問道。
“嗯,你問吧。我知道的肯定不會隱瞞你的。”
從從趴在祭臺上,很是乾脆的說道。
“我在山下遭遇到兩頭風狼,我總感覺他們似乎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