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鬼—”薦鶯害怕地把臉埋在京城燕的懷裡,叫出聲來,其他人也都恐懼地後退了幾步。
“你們是在投宿的吧?”門縫夠的人鑽了出來,是個老臺鍾容的婆婆,而那鬼火是她手中的燭火,她掃視了一會兒眾人說:“剛才我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便出來看一下,沒嚇到你們吧?”
“真抱歉,剛才誤以為你是。。。。。。”京城燕說到這裡,不敢再說下去,便央求道:“我們希望能在貴府住一宿,不知是否打擾了呢?”
“沒關係,你們進來吧,外面風大!:老婆婆將門開啟,讓出一條道來,眾人這才籲出一口氣,道了聲謝後陸續走了進去,將馬匹栓在門外樹樁上。
進來後,大家這才發現這扇門內是個很大的院子,其間種了許多槐樹,在這夜晚的境地顯得影影幢幢,渲染一種神秘詭異的氣氛。
京城燕的視力在黑暗並不受什麼影響,他四下張望,卻看到西廂房最偏僻的一間小屋的視窗,一個渾身黑衣的少女探出頭來正衝著他笑,她的面板是那麼的白,兩瓣粉紅的薄唇下面是潔白的牙齒。
燕很有禮貌地回報一笑,心裡隱隱覺得有些奇怪。
”千澈,你一個人在那裡傻笑什麼?“天夢飛奇怪地看著燕,後者回頭看著天夢飛,指向那個小屋說:”那裡有個女子對我笑呢。“天夢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哪見到什麼女子,便奇怪地問道:”沒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不可能啊。“京城燕回頭朝那個視窗看去,只見一個黑洞洞的視窗,什麼人也沒有,燕忽然覺得背脊一涼,怎麼會,那明明有個女子,怎麼在一回頭就不見了?難不成她是。。。。。。但也可能在我轉頭之際便離開窗邊休息去了,也說不定啊。
燕想了一下問那個領路的老太太道:”老婆婆,請問您這裡是不是住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子呢?“前些天倒是來了一個投宿的女子一直沒走,不過不是穿黑衣服,怎麼,你在哪看見她了麼?”老婆婆回過頭來,用那張皺巴巴的鍵對著京城燕,後者點了點頭,用手指指西廂最偏僻的那個房間說:“剛才看見她在那個視窗。”
老婆婆眯那本來就小得可憐的眼睛,順著燕的手指望去,一瞬間她的臉變得驚恐萬狀,那張皺巴巴的臉出現這副表情是如此的駭人她慌張地說道:“你別瞎說,剛才一定是你眼花了,那個小屋怎麼可能會住人?告訴你們,誰也別去那裡!知道嗎?”
“哦!”京城燕代表眾人應了下來,可心裡卻一直在想,這怎麼可能隻眼花呢?這個老太太剛才怎麼會出現那樣驚恐萬狀的表情,那個房間肯定有蹊蹺或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想著,打擊已來到大廳之中,大廳點著燭臺,三個人正圍著一張八仙桌交談著什麼,看到有人進來,便停止了各自的話,轉而打量起燕等人來,而京城燕等人也開始打量著他們三個。
“哈哈,來了不少人嘛,今晚可熱鬧了。”坐在最左側的是一個年約三十五,戴著瓜皮帽,身著青綢長衫的男子,他手中提著一條湘竹玉嘴的煙桿,留著八之胡,見眾人來顯得很高興。
“沒錯,似乎很造合在一起玩那個遊戲。”坐中央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左右的男子,他穿著一聲素衣,兩條給人一種憂鬱感的八字眉,臉稍茶館,有些慘百,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高沿氈帽,身材細高。
“又玩那個?有沒有覺得無聊啊?我可要回房睡覺去了。”這最後一個是坐在那右側的一個同樣三十左右的美婦,她穿著一身火紅的長衫看起來就像一團火焰,燈光下,只見她風眉緊擰,眉間帶煞,杏目閃爍雙唇緊抿,透出一股莫可預測的據傲之氣,她嚶嚀一句,站起聲來朝大廳側門走去。
“帶銀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昨晚嚇到她了?”那個八字鬍不解地問道。
“這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