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領的那道命令吧。”
說著語萱又小聲的說道:“阿瑪給四爺透露過口風,讓四爺最近注意一點,再想想到底是什麼事情惹到了皇上的注意。四爺那幾天天天都和鄔先生關在書房裡談事情,不知道研究出什麼結果來了。”語萱雖然嘴上說著,可是表情倒是不擔心,反正咱都是知道大結局的人。
語蓉小心翼翼的問道:“四哥知道了之後,關於我們家說了什麼沒有?”四阿哥的小心眼可千萬不要用在我們家身上啊。康熙拉的仇恨值,憑什麼讓我們家背。
語萱笑道:“沒事沒事,有我呢。他也知道你們有苦衷,更何況要不是你們,他也不會知道不是。”聊了一會,語蓉突然想起一個要問的問題,八卦兮兮的問道:“你們府裡不是進了有一位年側福晉麼,就是年遐齡大人的女兒。人怎麼樣?”
語萱一想起年氏就皺眉,年氏進府兩年了,目前為止侍寢次數有限。但是小姑娘卻從剛開始的戰戰兢兢,變成現在找到自己的風格,一路過關斬將。那就是把自己塑造成秉性柔嘉、持躬淑慎的風格。
這是當年皇太極冊封海蘭珠為東宮大福晉時的對她的評價,年氏本身就身形纖細、婀娜多姿,在刻意控制一下說話的語調、面部表情等,兩年的時間,四阿哥府裡的下人之間就流傳著年側福晉馭下寬厚平和的聲音。那拉氏依舊冷眼旁觀著一切的發生,因為年氏已經開始下手了,她第一步要奪取的就是四阿哥的寵愛。
這就碰到了語萱的逆鱗,對於語萱來說什麼都可以不要,只有四阿哥在她身上的愛,誰要是敢窺探一下,語萱絕對會迸發出渾身的小宇宙出來戰鬥。四阿哥府裡規矩大,尤其是書房更是絕對的禁地。年氏只能是不是以生病的藉口想讓四阿哥到她屋裡去,或者在院子裡攔四阿哥。目前為止,這倆個方法還不好使,成功次數實在有限。
語萱皺眉道:“是個有些難纏得人,不過這正是考驗我們感情的時候,我相信他。所以不用替我擔心。話說回來,十二阿哥的府上也進了兩人,怎麼樣,起刺麼?”語蓉笑道:“供著唄,府裡也不缺兩個人的糧食。”倆人說說笑笑把大隊伍盼了回來。
十二阿哥忙活了一天也沒抓到白狐狸,圍場的人說了,白狐狸在草叢裡不好掩飾自己,大多生活在雪地。所以在這個草原上極少能見到白狐狸。十二阿哥跟語蓉打著商量,你看紅狐狸也能證明你青春依舊是不是,明天就打紅狐狸吧。語蓉大方的一揮手錶示,準了!
第二天十二還是沒有抓到紅狐狸,十二帶回來新的解釋,圍場裡的人說了狐狸狡猾得很,現在圍場裡的人多馬亂,狐狸早都跑沒影了。狍子也挺好的,也能證明語蓉青春永駐,明天就打狍子吧。語蓉一揮手錶示,成!
第三天十二灰溜溜的回來了,狍子也沒打到。十二的騎射確實不好,射固定的目標還可以,移動的活物就歇菜了。狍子跑得又快,倒是能射到,但是人家為了要完整的皮子都是射腦袋,十二就沒那麼大準的箭頭了,射的都是身子。倒是最後能算是打獵的收穫,但是做圍脖卻是不行了。
語蓉一拍十二的手道:“要不,明天咱打兔子。兔子皮也挺好的,反正我正青春亮麗的年紀,圍什麼都好看!”於是十二在第四天開始打兔子去了。最後給語蓉打回來一大堆兔子皮。
再剩下的幾天語蓉也能騎上馬出去走走,看看廣闊的草原,蔚藍的天空心情頓時舒暢多了。十二在旁邊與語蓉策馬並行,暢談人生……不是,暢談人生那都是情侶才做的事情,描繪未來各種美好畫卷。夫妻倆一般暢談的都是“生人”的問題,就是孩子的問題。
在碧水藍天中,討論幾個上房揭瓦的孩子的問題,確是沒有情調的很。可是情調那種東西有時候是鏡花水月,虛無縹緲的很。生活這種問題才是實實在在紮根土裡的蒼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