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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有個人在面朝大海抽菸,這個地方幾乎只有她和老張會來,她以為老張又和妻子吵架了,喜笑顏開正想嘲諷兩句,定睛一看才發現樓下的背影比老張挺拔帥氣的多,深色的高階西裝彷彿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恰到好處裁剪使男人的背影說不出來矜貴與優雅,指縫中半明半滅的菸頭卻又增添了幾分沉鬱。

撲面而來的熟悉感,林山雪身子前傾,霧濛濛的眼睛一點一點亮起來,認出來人身份的那一秒興奮地脫口而出:「江綏!」

應聲回頭,果然是那張令她魂牽夢繞的臉。難以言喻的歡快衝散鬱結幾日的難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雀躍著翻出窗外。

「林山雪!」

帶著怒氣的聲音讓她從名為江綏的迷幻劑中醒來,她住二樓,真要翻出去不死也要半條命。飛快縮回去,像害怕魔法消失的灰姑娘,來不及穿鞋,開門就往樓下跑。

樓裡貼了瓷磚,只是涼,樓外卻都是貨真價實的水泥地。沙礫、碎石嵌進腳底,沒有知覺,一心往江綏在的方向跑。她知道江綏不會等她,所以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江綏還在原地,臉上餘怒未消,看見狼狽的林山雪,拒絕的話沒說出口,她的問題先像機關槍一樣丟擲來:「你怎麼來了?是來找我的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來了多久了?」

「我餓了,我們一起吃飯吧。」

第13章

第 13 章

也許人類的慾望是相通的,所以垂涎江綏美色的林山雪一看見他就食慾大增。這是很不容易的事,因為林山雪幾乎不會想要吃東西,珍饈美味在她嘴裡味同嚼蠟,頻繁的咀嚼食物令她感到勞累。

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她,就像一道泠泠的月光籠罩在她身上,除開最初的驚愕,江綏對林山雪的一系列的提問沒有任何反應。海浪連續不斷撞擊礁石與峭壁,盤旋的海鳥發出曠遠的叫聲,天空仍然陰沉,在岑寂處醞釀著下一場狂風暴雨。

心臟像夕陽一樣墜落,在江綏離開的那一刻徹底沉入谷底。如雕塑一般停滯許久,面無表情地把手放在腹部,蠕動的腸胃似在哀鳴,灼燒般的疼痛幾乎燃盡她的理智。

為什麼連話也不願意和她說?即使面對難纏的追求者也能保持風度卻不願意再和她說一句話?

不,他必須和她說話,他必須是她的。憤怒的人毫無理智可言,何況就算在清醒的情況下林山雪也沒有多少理智,她是靠本能驅動的。

遠去的腳步聲重新在耳畔響起,滔天怒火被中斷,猛一轉身,看見去而復返的江綏,在她還沒有做出反應之際,江綏站定在她面前。

「手。」

已喪失思考能力的林山雪聽話的把左手交出去,臉上的神情顯得呆滯。對面的人並沒有為她的聽話感到開心,好看的眉頭微蹙,清冽的聲音再次傳來:「另一隻。」

大夢初醒的林山雪這才發現,去而復返的江綏手中多一個便攜醫療包。輕柔而緩慢的撕開礙眼的創口貼,林山雪不自覺地吸了口涼氣,江綏眉頭又皺了幾分,更加小心地對待她的手,彷彿放在手心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林山雪痴迷他的專注,讓她有一種被珍視的錯覺。眼神熾熱而愉悅地緊盯江綏的臉,一個表情也不想錯過。在江綏為她清洗傷口時,手微微往後一縮,江綏疑惑抬頭,她理直氣壯道:「疼。」

於是江綏再次放緩了動作。傷口已經結疤,但邊緣處泛紅、發腫,還有少量膿液,發炎了,江綏幾乎不懷疑她裝痛的可能。

事實上,這點級別的痛對於林山雪來說無異於被螞蟻咬了一口,但她喜歡江綏緊張她的樣子,所以被刀刺穿也不一定會叫出來的林山雪突然變得嬌弱起來。

用雙氧水沖洗時她叫疼了三次,用生理鹽水時她叫疼了五次,上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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