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以後會知道的……”
藍沫不悅地嘟起粉嫩的小嘴,自從他見了青鳶後,那雙桃花眼裡便有抹不掉的憂傷,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雖然心裡對他沒有好感,但藍沫還是關心地問道:“你是因為見了母妃,才不開心的嗎,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齊澤奕心中一震,雖然他沒有要刻意在她面前掩飾自己的心思,但沒想到被她看得如此明顯。他靠近藍沫身邊,俊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魅笑,用低沉的嗓音曖昧地輕聲而語:“沫沫,你這是在關心本王嗎?”
“切,一邊去,本姑娘還沒有那個閒情逸致來關心你,只是隨口問問,你不說拉倒!”藍沫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推開他靠過來的身子,將小臉一扭,不再看他。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她也懶得再問,真是的,明明就是一個壞心眼的**,還學著別人跟她裝神秘!
見她生氣,齊澤奕的笑容在嘴角凝結,他凜著臉,十分正色以及嚴肅地說道:“沫沫,我說過,有些事以後你會知道,母妃之所以會住在庵廟裡,是她自己的選擇,至少這樣,她可以過得安寧……”
聞言,噘著嘴的藍沫悄悄回頭,偷偷瞥了他一眼,只見他眼底的憂傷更濃,應該是想起了過去許多傷心的往事吧,而且根據她判斷,這些往事肯定與他的母妃有關。
古時的皇子,看在別人眼中是擁有著無比高貴的身份,以及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做皇子背後的那些辛酸,或許別人是永遠也不能體會到的。
思及此,藍沫的心裡突然對齊澤奕改變了看法,他的魅笑,以及他的風流,會不會都是他用來武裝自己的面具,當這些面具都被揭下,那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此時正值響午時分,馬車駛進了城內,四處都是喧鬧的叫賣聲,更不時有食物的香味飄過車裡。齊澤奕回眸,見藍沫正盯著他發呆,他勾起嘴角,粲然一笑,趁她失神之跡來了個突然襲擊,在她微翹的紅唇上偷了一記吻,並壞壞地說道:“沫沫,本王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可是你也不用一直這樣盯著人家看啊,人家會害羞的!”
藍沫俏美的臉蛋瞬間拉長得如同黑驢,她就知道不能對這個色妖精有半點惻隱之心,最後總害得自己被他佔盡了便宜。她哼哼著鼻息,剛想對他罵出聲,卻在這時,她的肚子很不適時宜地‘咕咕’響了起來。
想來從早上到現在,她還沒吃過半點食物,這會又是響午,餓了也實屬正常。
聽到聲音,齊澤奕朗聲大笑,眼底的憂傷總算是消失不見,他又恢復了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神色,吩咐車伕停了下來,拉起藍沫笑道:“走,本王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語畢,他已是率先跳下了馬車,而藍沫,一聽有好吃的,當即顧不得要與他反駁一事,也樂呵呵地跟著他一同下馬車。
“沫沫想吃什麼,今天本王請客!”齊澤奕大方地朗聲說道,臉上含著魅笑,看上去一逼心情很好的模樣,但是自從剛才那一分析,藍沫知道,他的笑,分明只是他戴上的一層面紗,不願別人看透他的內心罷了。
藍沫嘟了嘟嘴,當下也不管他是否真笑假笑,既然有冤大頭願意掏錢請客,那她可就不客氣了!下顎一揚,她一臉得意的笑如沐春風,徑直繞過齊澤奕,走到一個賣糖人的攤前,指著一個極大的糖人道:“我要吃這個!”
齊澤奕當然是大方地掏了銀子,又陪她逛了好一會兒,給她買了許多好吃的小零食,然後兩人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醉霄樓。
來醉霄樓裡吃飯的客人,非富即貴。而齊澤奕,自然是這裡的常客,店裡的夥計一見他進來,當下十分殷勤地將朝樓上的貴賓廂房內引去。
可是剛走到樓梯口,突然從一旁走過來了一個公子哥,上來就直接拉著齊澤奕大笑著道:“喲,這不是恆王爺嗎,哥兒幾個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