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琿竟然會把這種毒用在藍沫身上。
看著月薇兒一臉的凝重,藍沫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莫不是連薇兒姐姐對這毒也束手無策?
“薇兒姐姐,這毒,是不是解不了?”她虛弱地問出聲,抬起手緊抓住月薇兒的胳膊。
月薇兒皺著柳眉,啞聲道:“不好解……而且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毒,只能估且一試!”五毒是行醫者最忌諱的東西,解起來是非常棘手的,可是就算她拼盡全力,也得治好藍沫。
“不過沫兒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會沒事的!”月薇兒安慰著她,心裡已是在思忖該如何解這毒。
藍沫平靜地點了點頭,面對死亡,她並不畏懼,只是心裡還有放不下的東西,一是孩子,二是齊澤奕……
“薇兒姐姐,你答應我件事,不要把我中毒的事告訴奕,我不想讓他擔心!”他每天處理朝政,已經夠焦心的了,而且還要想著抓夜琿,所以她不想讓他分心。
再說,這次中毒也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那麼輕易地就相信了茹妃,就不會中了夜琿的圈套。
“可是就算不說,你中了毒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他會起疑的!”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就是…不要告訴他……”氣若游絲的聲音一出,藍沫再也忍受不了那刺入骨髓的痛,當即兩眼一暗,暈了過去!
月薇兒見狀,慌忙扶住她,並從袖中滑出一顆銀針,刺入藍沫的穴道,幫她暫時控制毒素擴散。
御書房內,齊澤奕端坐著龍椅之上,一臉的怒容清晰可見,可是他雖氣,卻只能隱忍,因為惹他生氣地那個女人還處於昏迷之中,月薇兒正在幫她診治。
這時,羅峰走了進來,恭謹地道:“皇上,月公子和韓將軍來了!”
齊澤奕斂起心中的怒意,冷聲道:“宣!”
兩人走了進來,月銘殤先開口:“還是讓夜琿跑了,想必他在京城內還有接應,不然我們這麼多人,又豈會追丟他!”
韓予洛接著道:“我已派人封鎖了京城各個要口,絕不會讓他逃出京城的!”
齊澤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旋即對羅峰吩咐道:“派人在城裡四處搜搜,但是切記不可驚擾了城中百姓!”
“是,屬下這就去辦!”羅峰領命,退出了殿內。
從開始一進來,月銘殤就察覺到了齊澤奕臉上的陰沉,想必是與沫兒有關,於是便問道:“藍沫怎麼樣了,可有受傷?”
“沒受傷,只是暈了過去!”齊澤奕悶悶地應道,還好沒有受傷,如果這個女人私自跑出去還帶了一身傷回來,看他不好好修理她才怪,明知道外面那樣危險,還敢跑出去!
恰在此時,一個太監小跑著走了進來,勾身行禮著:“啟稟皇上,茹妃已經帶到!”
“把她押進來!”齊澤奕冷喝出聲,本來之前沫兒從未有過怪異的舉止,更別說是盜他的令牌偷偷出宮了,可自從這茹妃連次幾次接近沫兒後,她就整日心事重重的樣子,結果還私自出宮,所以,想不讓人懷疑這茹妃也難!
茹妃由兩名侍衛押了進來,她一臉惶恐地撲下去跪在地上,悽悽婉婉地低聲道:“臣妾見過皇上,不如臣妾犯了何事,皇上要派人這樣粗魯地把臣妾抓來!”
她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心裡充滿了恐懼,當丫環來報,說藍沫被救了回來後,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齊澤奕拍案而起,厲吼道:“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給朕說實話!”
茹妃嚇得整個身子都癱軟在了地上,渾身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看著齊澤奕那副盛怒的樣子,已是嚇得魂不附體,只好老老實實地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皇上,臣妾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下了這樣的錯,求皇上開恩,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