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金前往醫院去了。
而醫院門口,幾人很憤怒。
“浩哥,要不我再將員工喊齊,過去將他揍一頓?”楊二龍躍躍欲試,“上次砸了沙廠,員工都還念念不忘,有不少人問我什麼時候再組織一次。”
駱大剛也非常生氣,“這人真沒素質!”
對方將人打傷了,不道歉,還如此囂張!
太可氣。
“不,這次不帶人過去鬧事,而是要讓他嚐嚐自己經營的工廠倒閉的滋味!”陳浩有主意,“他酒廠不是家傳的嗎?那就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祖業毀在自己手中吧。”
楊菲納悶道,“陳總,你想要將他的酒廠搞垮?可這事恐怕有些不容易吧,邵金前的酒廠開了好些年,雖然不慍不火,但在鄂市還是有一些顧客。”
她對鄂市的不少品牌都瞭如指掌,邵金前的樊口春酒廠是鄂市的一個老品牌,她早就檢視過相關資料。
對付孫豪,吳建業那樣的人很容易,因為他們說到底沒有多少根基,一擊就垮掉了,但是邵金前這種恐怕非常難,因為酒水畢竟跟人的習慣有關,顧客粘度比較大,想要改變一個人的習慣比較困難。
“我要做到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一家半死不死的酒廠而已,我說能夠讓他倒閉就能夠讓他倒閉。”陳浩淡淡的說道。
他很有信心。
樊口春酒,按照歷史程序,二三十年後也該倒閉了,聽都沒聽過。
他不介意加快一下程序!
就在這時,外面開過來一輛車。
邵金前來了。
還有一個記者,下車就舉著相機。
邵金前拿了一個信封,走到陳浩面前,“陳老闆,我帶了5萬塊錢,算是小孩子間打架的賠償,子不教父之過,我親自過來給你道歉。”
跟著一起的記者將這一幕也拍了下來,打算作為邵金前的宣傳點。
這點小把戲陳浩一眼就瞧出來了。
他怒火中燒,這種事情居然也做得出來,兒子耍流氓,被拒絕,惱羞成怒傷了人,居然說只是小孩子間打架,而且還想用這種事炒作,打算提升自己的品牌知名度。
夠無恥的。
“你倒是挺有心機的,自己兒子打了人,將人傷到住院,我讓你過來帶著兒子一起道歉,你卻只拿著錢過來。”陳浩看著他,“5萬塊錢,你覺得我缺嗎?幾個小時就可以賺到,你這是在羞辱我。可羞辱我可能產生的後果,你想過嗎?又承受得起嗎?”
他雙眼如炬,盯著邵金前。
跟陳浩的眼神對上,邵金前忽然感覺心裡一涼,好似被一頭狼掃了一眼一樣,感覺到了一絲害怕。
等回過神的時候,他又感覺到惱羞成怒。
他接手家族的酒廠,經營這麼多年,人脈關係不少,哪個不是給他幾分薄面?
可哪裡想到被陳浩當面拆穿到他的心思。
這個年輕人怎麼如此的不在意臉面,還是當著記者的面就敢撕破臉皮。
他就不怕魚死網破,往後沒有緩和的餘地嗎?
“陳老闆,我已經親自過來給你送賠償費,而且是5萬塊的天價賠償,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剛才的話是威脅我嗎?”他冷臉道。
“別忘了我身邊還有記者,你的這些話全部可都被他記錄下來,到時候可能會刊登在報紙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慎言,小心為自己惹下麻煩。”
他的話語中帶著威脅。
陳浩笑了。
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真是太讓人厭惡了。
一家經營了近百年的酒廠,連鄂市都沒走出去,卻還覺得自己非常了不得,絲毫改正的心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