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腿啊~!”
雙腿受創的任逸帆是發出了一聲慘叫。
然後趕緊蹲下身子,揉著自己被踢的部位。
接著是用萬分委屈的眼神看著對他施暴的兩位發小。
一副不理解兩位發小,為什麼會突然這般摧殘自己的神情。
“任逸帆,你剛剛說你帶這個東西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路橋川平復了下情緒,對著任逸帆問道。
“什麼叫做東西,這可是我嘔心瀝血準備的偉大作品。”
“到時候是要跟你們一塊進行展示的。”
“任逸帆,是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你這所謂的作品,能夠拿來跟我們一塊展出。”
鍾白沒好氣的說道。
“在看了你們拿來展出的作品之後,我覺得我的作品完全可以拿來跟你們一塊展出。”
任逸帆拍了拍自己還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作品,充滿了自信的說道。
聽著任逸帆的話,路橋川還有鍾白都是面色不善的看著任逸帆。
因為任逸帆這話,在他們聽來。
無疑是在暗諷他們的作品不行,他上他也行。
這樣的情況下,兩人能給任逸帆好臉色才怪。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攝影展,可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路橋川試圖說服任逸帆改變這個想法。
“只要你們班的人不說,誰又知道多出了一幅作品。”
任逸帆搖了搖食指說道。
“其他同學是不會同意你那麼做。”
路橋川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對任逸帆的勸說。
“我已經徵求過葉先生的同意。”
“到時候有他幫我出面提出這件事情,相信其他人還是願意賣他一個面子。”
任逸帆胸有成竹的說道。
“待會到了展館,讓任逸帆先將他的作品給大家都看一下。”
“然後再由咱們進行投票,少數服從多數。”
“只要有超過半數的人同意任逸帆的作品跟咱們一塊展出,就給他一個展位。”
葉神笑著說道。
反正就算他們不給任逸帆展位,他肯定也會自己想辦法將作品展出。
“葉先生的這個想法非常好,我舉雙手贊成。”
任逸帆是立馬錶示了贊同。
“那就按照葉神你所說的方案去做。”
路橋川跟鍾白對視了一眼說道。
然後視線都是落在了任逸帆的作品上面。
心裡期盼著任逸帆所準備的作品正常一些。
“你們昨天去觀看人體藝術展之後的感想如何?”
鍾白想起昨天路橋川跟她提過,任逸帆與餘皓去看了人體藝術展。
於是就帶著幾分好奇的詢問道。
“人體藝術展給我的感覺一般。”
“但皓哥的所作所為給我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
“那是必須的,皓哥我這麼出色的人,就算是在暗夜當中,都像螢火蟲那樣鮮明,那樣的出眾。”
餘皓捋了下劉海,自戀的說道說道。
“去看人體藝術展自帶一杯香檳,還硬凹一個造型凹半天。”
“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想到餘皓昨日所做的那些事情,任逸帆嘴角是抽搐了兩下。
“聽著確實像是皓哥能做出來的事情。”
路橋川看向餘皓說道。
“看展的精髓可不是光讓我們去看,而是得將自己變成展品,吸引別人來看我們。”
餘皓是立馬凹了一個造型,將自己的理論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