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要死在他手上吧!李滄源連連後退,同時對準身前凝聚法術冰雨破,等他過來的一瞬間,冰雨降下,擊打在他身上劃出一道一道細小的傷口。
同樣在冰雨下的李滄源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有冰雨落到身上,也就跟正常的淋雨一樣。
李滄源直視江淮升,蓄好力的斷則劍捅向他的血口,在刺入口腔時被利齒咬住。
李滄源用力突刺前進不了一點,只好持盾拍擊江淮升的頭部,發出沉悶的咚噠聲。
江淮升一巴掌拍在盾牌上,把李滄源拍的連退三步,他咬住斷則劍往後一甩,斷則劍連著李滄源一起飛了出去,撞倒了樹屋。
李滄源被幾顆木頭砸在胸口,壓倒在地起不來了。
“救命啊!”李滄源對狼群喊道。
狼群只是冷漠的看著,好像在欣賞江淮升的殺戮秀。
江淮升一個跳躍到了骷髏射手身旁,一爪子就把它拍到了地上,右臂的骨頭都碎了兩根。
囡囡焦急的在江淮升面前飛來飛去,因為急切,飛到了他的頭上,用力推著他的頭,如同螳臂當車。
奇怪的是江淮升並沒有傷害囡囡,而是徑直的走到了李滄源面前,將倒下的礙事的木頭咬開。
他咬住李滄源的肩膀甩到了狼群中間,對天發出嚎叫,頓時群狼嚎叫,震起飛鳥散。
李滄源問向天凰帝蠍,“快想想辦法,我要死了。”
“我有什麼辦法,都說了要你跑你不跑。”
“你的毒血呢?再借用一滴,要不我真死了。”
“我凝聚毒血需要時間,現在沒有這個時間,而且他也不會傻到吞下毒血啊,不吞下毒血就無法破壞他的身體,而且哪怕他傻到吞下了毒血,你不被狼群撕爛就怪了。”
李滄源長舒一口氣,抬頭看著天空的彎月,彎月泛著紅,似乎就象徵著死亡。
李滄源想到了劉琳在自己小的時候說的故事,如果彎月紅了,一定要回到房裡睡覺,要不然會被割掉耳朵。
真是無稽的笑話,李滄源對自己想到這麼一件事感到好笑,但也坦然接受了死亡。
血腥味傳來,李滄源看著江淮升,懶得動了,一點活路都看不到,等死算了。
“麻煩你直接咬脖子,我想死痛快點。”
讓李滄源沒有想到的是,江淮升嗅了嗅李滄源身上的味道,從身邊走過,隨後幾個大跳上了高坡,在一塊冰涼的大石頭上閉上了眼睛。
“不殺我?”李滄源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安心的躺在地上還是跑路?
受了重傷的凌裂用靈魂給李滄源解釋道:“他在宣誓霸權,覺得我們會影響他的霸主地位,所以進攻我們,他贏了我們,就代表我們是手下敗將,要臣服於他。”
“媽的,還有這種事,嚇死我了,我算撿了一條命嗎!”
大半夜的回縣城肯定不現實,李滄源只好走到樹屋旁,看著倒落了一半的樹屋,暗自搖頭,學著素柔的樣子以天為被地為床,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至於會不會大半夜的被江淮升一口咬死,他管不了了,要死的活不了。
他回想戰鬥的經過,完全狼人化的江淮升實力比起劉遠還是差了一截,但是防禦方面和劉遠不相上下,硬實力可能在靈通六級左右。
我的話,硬實力大概在靈通一級左右,但是如果我真的晉級靈通,現在的他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靈通可是又能多收兩個召喚獸。
大難不死,李滄源有些嚮往以後的生活了,總之是未來可期。
朝陽之下,李滄源在兩隻狼的保護下回到了辰田縣,回到了站點,見到了李開東給自己安排照看生意的李三冠。
“怎麼是你啊?新平鎮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