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兵面目扭曲的追向李滄源,改用左臂進攻,力道依舊是力沉如牛,打得盾牌砰砰作響,甚至把突出的圓盾中心打得凹陷了進去。
李滄源的兩隻手麻的不行,握盾都要握不穩了,他突然想起,九轉仙水可以緩解麻痺嗎?
想到就幹,李滄源連連後退避其鋒芒,雙手手腕處被九轉仙水覆蓋,就像享受了一次按摩一樣舒暢,喪失的力量重新恢復,他信心大增,瘋狂的揮舞著劍盾,在短短三秒裡雙方對碰十幾次。
崔兵右臂再次飆出鮮血,劇烈的疼痛導致動作一滯。
李滄源抓住機會,放開了架勢,凜冽的水寒切切出,水花如劍,直刺崔兵。
“給我死!”
說話的人是崔兵,他故意賣出破綻,讓李滄源施展水寒切進攻,但同時李滄源的中門也大開。
崔兵硬抗水寒切,一記左勾拳冒著蓬勃紫光,由下而上擊打在李滄源的腹部,將他擊到了高空中。
李滄源噴出一口鮮血,在半空中灑下一道半圓血花,他能想象的到迎接自己下落的拳頭,可直到跌落在地都沒有捱上一拳。
是凌裂撲倒了崔兵,並且一口咬在崔兵的右臂上。
崔兵左拳狠狠地擊打凌裂的腦袋,第二拳就將其腦袋開啟了花。
凌裂死倔的不鬆口,咬緊牙關,痛的崔兵哇哇大叫,邊叫邊揮拳。
如此強度的戰鬥,骷髏射手等同於無用,所以李滄源前面一直沒有召喚骷髏射手,可現在,雙方都是檣櫓之末,他抓住機會召喚出骷髏射手,拉弓射箭,利箭如風,擊中了崔兵的額頭,鑿出一個幾乎不可聞的紅點。
骷髏射手還是太弱了!
崔兵一把踢開暈死過去的凌裂,邁著沉重的步子追向李滄源,當利箭射來,崔兵一拳頭就將利箭開啟,腳步堅定不移的追向李滄源。
論起速度,靈蘊二級的他遠在李滄源之上,可隨著歌聲響起,他的腳下伸出兩根巨大的藤蔓,環繞著將他纏住了。
崔兵看到施法的囡囡羨慕的不得了,但眼下不是羨慕的時候,他左手硬生生擊穿了藤蔓,再次追向李滄源。
讓他沒想到的是,如此激烈的死戰,李滄源竟然爬到樹上去了。
“你他媽的!”
崔兵爆出粗口,雙臂抱住大樹,可是要往上爬時,右臂傳來割骨般的劇痛。
“媽的媽的媽的!”
崔兵左指成爪,抓進了樹幹,右臂只是輕微用力,保持身體不掉落。
箭矢不斷射到他身上,卻像打鐵一樣扎不進去,能破皮已經是幸運的了。
他一路上爬,把李滄源逼到了一截突出的樹幹之上。
樹幹離地面有十來米高,李滄源半蹲在樹幹邊緣,搖搖欲墜,還是叫囂道:
“來啊狗賊,敢撲過來嗎?”
崔兵冷哼一聲,用力一踩樹幹,起身飛躍向前,左臂手指如鷹爪般銳利,狠狠地抓向李滄源。
李滄源嘿嘿一笑,使出滑步,身體貼著樹幹向前移動了一米,而崔兵已經躍出樹幹,整個人往地上跌去。
李滄源雙眼一亮,丟棄盾牌,雙手抓緊斷則劍,蓄力的同時反身向下,如從天而降的戰神,手持飛流直下的冰劍,鑿穿了崔兵的身軀,從後背直入心臟。
咔嚓,斷則劍也在巨力之下摧毀,斷成兩截。
噗嗤,崔兵口吐鮮血,側過身低頭看著穿胸而過的傷口,一雙眼睛瞪的渾圓,不敢置信這一擊威力這麼大。
李滄源將斷劍丟在地上,往後退了幾步防止他死前反擊,當看到他一動不動時放下心來,總算是成功殺了他。
李滄源喃喃道:“重力加速度可不是開玩笑的。”
另一邊,頭狼和江淮升更慘,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