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煩你叫他進來,謝謝!”
護士走了出去,很快,一個少年進來了。
“山哥,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譚震高興的笑了起來。
“我睡了多久了?”梁山遲疑的問道。
“你呀,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好在有驚無險,終於醒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跟梁叔交代?”譚震也是一臉苦笑。
“文先生怎麼樣了?他沒事吧?”梁山有些焦急的問道。
“放心吧,他沒事,就是腦袋上捱了一棍,有點輕微的腦震盪,住院觀察了幾天,今天就可以出院了”,譚震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梁山這才放了心。
“那幾個小混混呢?”梁山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總感覺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明明暈倒了呀,我是怎麼到醫院的?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們已經被警察抓了,所有人都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就安心養傷吧,其他事不用管了”,譚震笑著對他說道。
譚震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根本就沒有報警,而是把那個“坤哥”悄悄處理了。
至於那幾個小混混,躲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情來找他麻煩。
在港島,有很多陰暗的角落,生命如草芥,根本沒有人在意一個小人物的消失。
此後的幾天,文智林還是和以前一樣,去工廠監督裝置的拆除,而譚震則在醫院照顧梁山。
好在梁山的身體素質過硬,又都是一些外傷,只是一週的時間,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而這個時候,港島這邊的裝置也已經拆除完畢,並且打好了包,開始用車送往深州。
梁山也辦理了出院手續,和文智林譚震一起坐著車回到了深州。
說實話,身為港島人,文智林對那些社團還是很緊張的,總是有些擔心那些社團的人前來報復,那幾天的心裡一直都是繃著的。
直到過了海關,踏上深州的土地,文智林這才鬆了一口氣。
相比混亂的港島,深州的治安還算穩定,最起碼這裡人頭熟,也沒有那些破事。
工廠的建設日新月異,搭建的大棚已經完工,生產車間也已經建好,就等裝置入駐,只有辦公大樓還沒有完工。
伴隨著攪拌機的轟鳴,工廠林立的腳手架上全是忙碌的工人,“特區速度”不是吹的,只是一週多的時間,地基已經打好,辦公大樓的基建部分已經初見雛形。
磁帶生產線投產還需要時間,只是譚震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了,現在已到八月末,暑假即將結束,馬上就要開學了。
要是他再不出現,估計班主任賈寶玥就要發飆了!
譚震只能和文智林握手告別,梁山把他送到了深州火車站。
臨走的時候,他還帶了幾大袋港島特產,他需要帶回去“安慰”在家的弟弟和同學們,還有陳校長家可愛的小寶…
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的火車上,人特別多,到處擠滿了人,人挨著人,就連上車,都是被擠上去的。
還好,譚震的車票是託人從車站買的,靠窗的一個座位。
雖然老舊的綠皮火車依然還是那麼沉悶,好歹還是有一個座位可以休息一會。
等譚震上了火車,就看到車窗外,滿是爬窗的民工,只是一會兒工夫,座位上,過道中,廁所裡,就站滿了人,把車廂擠得是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