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適合參加比賽的選擇,最終她換了好幾任的訓練員。”
“大體就是,第一任的訓練員換到了第二任,然後第二任換到了第三任,第三任又換回第一任,第一任又換給了第三任。”
像是繞口令一般的話從秘書處的口中說出,不過辰龍庚肆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些許追憶。
畢竟對於秘書處來說,約翰亨利的確是她的後輩。
“最後,那第三任訓練員就這樣定了下來,再然後,就是那麼長的競賽生涯,G1十六冠的成績非常傲人。”
辰龍庚肆在一旁只是靜靜的聽著,她心裡也清楚,似乎要進入正題了。
“亨利的話,是因為傷病問題最終退役的,還是沒能繼續堅持在賽場之上。”
“那麼長的競賽生涯,其實她已經足夠堅挺了,我覺得我肯定不能參加七年。”辰龍庚肆搖了搖頭說道。
“嗯。”
秘書處微微頷首,隨後看向辰龍庚肆。
“其實在亨利心裡,一直有一個遺憾,這遺憾直到現在她也會時常想起。”
“那就是,育馬者杯。”
“在亨利最後的那段生涯期間,或許是常年累月的競賽,最終儘管她的戰鬥意志依舊高昂,並且報名了育馬者杯,只不過........傷痛復發,最終她還是錯過了這麼一場比賽,第二年,她抱著對自己當時未能參賽的不甘,希望復出,但,舊病復發,她的競賽生涯最終還是定格在了那裡。”
【1984年是第一屆育馬者杯註冊的年份,也就是育馬者杯第一場舉行的時間,雖然對於當時的約翰亨利有一些條件,最後約翰亨利還是報了名,但不幸的是,約翰亨利左前韌帶撕裂錯過了首次育馬者杯。】
【雖然馬主還是想讓約翰亨利以10歲高齡再度復出,但舊病復發的約翰亨利讓馬主不得已宣佈退役。】
【約翰亨利泥地方面的適應性不如草地,雖然沒有明說,但猜測或許馬主報名的就是bc草地大賽。】
“畢竟最後一場比賽,本應該是育馬者杯,她的戰意依舊高亢,卻因為身體原因不得不退賽。”
秘書處看向有些沉默的辰龍庚肆,說道:“肆龍,我注意到你輸的那一場比賽是大阪杯,也是你唯一輸的一場比賽,你當時也是剛復出的狀態,目白麥昆雖然我沒有仔細瞭解過,但在日本的稱呼是‘最強的長距離選手’,你應該能夠體會到那種不甘。”
“那種明明從不害怕任何選手,卻因為自己的身體無奈的退賽的不甘。”
辰龍庚肆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我清楚,說不定之後我也可能會體驗類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