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投來視線。
如牛乳般白皙細膩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修長纖細的脖頸下是精緻的鎖骨微微凸起,腰肢又細又軟,盈盈不勝一握。
眾人不由得冒出一個念頭,這麼白的面板只要用點力氣就會留下痕跡吧。
不知道嚐起來是不是也像牛奶一樣甜滋滋的。
陸煙深呆愣了兩秒,羞恥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抓起兩片衣服收攏勉強擋住身體。
時迎風傻了,他就站在陸煙深面前,因此他看得最清楚,此刻的他莫名感到喉嚨有點乾澀,他乾咳了兩聲:“勞資不是故意的。”
淚水模糊了視線,陸煙深沒再說話,他抓著衣服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小小的抽泣聲和奶貓叫差不多,聽得人心煩意亂,又忍不住生出想讓他哭得更大聲的別樣心思。
“你沒事吧?”一件縈繞著淡淡檀香的外套披在了陸煙深身上。
黑暗中的窺探
陸煙深是淚失禁體質,話還沒說出口,眼淚就像小珍珠似的一串接一串掉。
淚水模糊了視線,他摘掉礙事的黑框眼鏡,抬起手臂搓了把眼睛,試圖看清釋放善意的學長。
段蕭垂眸,銀框眼鏡後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食肉動物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盯著那雙蒙著一層水霧的玻璃珠似的眼睛。
小貓的鼻尖也哭紅了,眼尾的淚痣格外清晰,嘴唇被淚水泡腫,像一朵快要凋謝的玫瑰,散發著糜爛的芬芳。
段蕭掏出紙巾給他輕柔地擦乾臉上的淚。
“段蕭,你管這個閒事幹嘛?”梁景質沒忍住問了一句。
段蕭沒有搭理他,仍然輕聲哄著陸煙深。
陸煙深抓著他的衣服和紙巾,後知後覺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你學長,我沒事了。”陸煙深的兩隻貓眼已經被泡腫,雪白濃密的睫毛不安地輕輕顫抖。
“這樣看更可口了。”段蕭喃喃自語。
陸煙深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學長你說什麼?”
段蕭揚起一個溫和的笑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粉嫩的貓耳敏感地抖了抖。
“沒什麼,需要幫忙嗎?”
這個床位被他們用來堆雜物了,桌上和床上放了被子、外套、書本甚至還有——內褲。
陸煙深哪敢麻煩這位好心的學長,連忙擺手說不用了。
然而段蕭溫和卻又格外堅定,他捲起一截袖子,露出修長有力的小臂,率先把桌上的那堆舊書清理出來。
陸煙深跟著收拾,卻被段蕭攔住了。
不僅如此,段蕭還擰開了一瓶牛奶塞到小貓手裡。
“喝點牛奶。”段蕭意味深長地說。
陸煙深乖乖捧著牛奶嘬飲了一口,不小心沾了點到嘴唇上,他伸出舌尖卷掉了。
他心想,段學長真的是個好人呢。
段蕭盯著他的嘴唇,目光變得更加晦暗。
有人幫忙,床位很快就收拾出來了,陸煙深鞠躬道謝。
但是他忘記自己的衣服是壞的,這麼一動,遮遮掩掩的地方又暴露在空氣中。
段蕭甚至懷疑這隻小貓在引誘他。
陸煙深尷尬得都快哭出來了,手忙腳亂地套好衣服,外套上的檀香味和段蕭身上的一模一樣,格外令人安心。
“學長,衣服我會洗乾淨再還給你的。”陸煙深睜著眼睛認真地保證。
“不用洗,我不介意,還有我叫段蕭。”段蕭又揉了揉他的耳朵。
膽小的小貓很容易依賴對他釋放善意的人,他彎著眼睛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謝謝你,段蕭學長。”
剩下的陸煙深自己收拾,他盡力輕拿輕放,擔心會引起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