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齊沼司猛得一擰油門,陸煙深被慣性甩得向前緊緊貼上了他的後背。
陸煙深原本想偷偷往後挪,然而齊沼司的車速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為了不被甩下去,他只好緊緊摟住他的腰。
哈雷的轟鳴聲惹得走在路上的學生嚇了一跳,連忙跳開讓路。
“那是齊沼司學長吧?”
“肯定是啊,除了他誰敢在學校裡飆車。”
“那他後面那個是誰?”
陸煙深張開嘴就吃了一肚子西北風,他只好緩了緩才在齊沼司耳邊喊:“學長,在校園裡飆車是不對的!”
齊沼司無語,這是哪來的道德小標兵。
他哥的口味真奇特。
齊沼司先開到一家車行前,陸煙深的頭髮已經吹得亂七八糟,貓耳凌亂地甩了甩。
老闆認識齊沼司,他剛要熱情地打招呼,就看到對方打了個手勢。
“請問需要什麼?”老闆熱情地問。
齊沼司把陸煙深拎到老闆面前,“拿一頂他能戴的頭盔。”
老闆打量了一下他的貓耳,心中掀起波濤駭浪,齊家二少爺居然喜歡一隻進化失敗的貓?齊家是狼族吧,這是找小情人還是找口糧啊。
齊沼司不滿地斂眉。
老闆意識到對方的不耐煩,連忙說:“請稍等。”
店裡給貓族準備的頭盔不多,畢竟進化失敗的只是少數,他翻箱倒櫃找出一頂粉色的小頭盔,上面有一對貓耳。
陸煙深看到粉色有點不願意,他試圖講道理,但是不講理的齊沼司直接把頭盔罩他頭上,拍板:“刷卡。”
小貓沒想到一個頭盔居然要一萬多!是金子做的嗎?
他做兼職一個小時才二十塊。
陸煙深有點發愁,他貌似還不起這個錢。
齊沼司把小貓拎上車,這回小貓學乖了,自動自覺抱住他的腰。
齊沼司目光落在那兩隻纖細的手上,嗤笑一聲。哪個直男會抱一個男人抱這麼緊。
車速依舊很快,有了頭盔的遮擋,沒有那種耳朵都要被吹掉的感覺後,陸煙深體會到了機車的快樂。
哈雷停在一家酒吧面前。
陸煙深摘下他的粉色小頭盔,跟齊沼司的黑色大頭盔放在一塊兒。
重金屬音震耳欲聾,陸煙深沒來過這樣的地方,他有些踟躕。
齊沼司挑眉:“不是說是直男?直男連個同性酒吧都不敢進?”
陸煙深受不了激,他努力挺直胸膛跟在齊沼司身後。
剛進酒吧,無數打量的目光像x光一樣從頭到腳把陸煙深掃成了篩子。
旁邊同性情侶激情熱吻。
陸煙深有點想跑,但是齊沼司拉住他的手。周圍的視線瞬間減少,陸煙深鬆了口氣,越發黏在齊沼司旁邊。
他突然覺得牽著他的這隻手並不像昨晚捂住他臉的那一隻。
可是,剛剛“齊沼鳴”已經親口承認了。
齊沼司把他帶到一個角落的卡座裡,那裡已經坐了幾個人。
“齊少,今天怎麼帶人出來玩?”
名為嫉妒
齊沼司勾起嘴角,卻沒什麼笑意:“幫我好好招待他。”
幾個人都是常年混跡各大酒吧玩得又瘋又野的,聽到這句“招待”眾人心思各異。
“學長,你去哪裡?”
陸煙深從進門開始一直處於驚慌失措的狀態,非常依賴齊沼司,看到他要走連忙抓著他的衣角。
齊沼司心軟了一瞬間,而後一根根扒開他的手指:“直男可不會抓另一個男人的衣服。”
“乖,我只是去一下衛生間,你先和其他人玩一會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