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來揣好。
陸煙深眸光一動,這手帕製作精良。
老頭掏出了一張邀請函給他,“明早十點準時到。”
老頭說完就把剩下的毛料都收了起來,牌子也夾在腋下,今天雖然只開了一單,但收穫不小。
陸煙深看了一眼,賭石大會的邀請函。
他正愁要怎麼搞一筆錢呢,這不剛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陸煙深拿著邀請函來到酒店,參加的客人幾乎都西裝革履,有些穿了唐裝,無一不正式。
只有他套了t恤牛仔褲就出門了,看起來稍顯寒酸。
一男人撞開他率先走了進去,陸煙深跟在後面被攔住了,“請拿出您的邀請函。”
陸煙深剛要掏出老人給他的邀請函,緊隨其後的胡大樹定睛一看,懷疑自己花了眼,這不是陸煙深嗎?
“誰讓你來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愣著幹嘛,把他趕出去,他看起來像賭得起石的?”胡大樹對著門童頤指氣使。
門童認識胡大樹,陸煙深穿成這樣,一看就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他強硬道:“先生,請您儘快離開,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了。”
陸煙深剛要開口,胡大樹截斷他的話頭。
今天段蕭不在,他總算能好好出口氣了,他直接叫來了保安,“把他轟出去,什麼廢物都放進來,也不怕得罪了裡面的大人物!”
胡大樹說完也不進去,他就要親眼看著陸煙深被人扔出去。
陸煙深輕輕鬆鬆甩開保安,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燙金的邀請函。
看到邀請函的瞬間,胡大樹瞪大了雙眼。
這是最高階別的邀請函,連胡大樹都只能跟著他爸共用一張普通邀請函。
“你偷的還是撿的?!”胡大樹一把搶過邀請函仔細檢查,但尷尬的是,他根本沒見過,辨別不出來。
陸煙深奪回邀請函遞給門童,門童檢查後立刻畢恭畢敬地說,“您請進。”
胡大樹一臉震驚,“怎麼可能?”
陸煙深沒搭理他。
白色西裝男人端著紅酒晃了晃,問旁邊一身寒氣的男人,“我記得燙金邀請函由你這邊發出,怎麼這隻小貓也有?”
穆懷章站在二樓,將下面發生的事盡收眼底,差點就要下去給陸煙深解圍,卻硬生生忍住了,他抿了口酒,冷冷道:“我不知道。”
男人想起他聽過的那個八卦,看穆懷章時自動套上了失戀的濾鏡。
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嘖嘖嘖,嘴硬的男人,讓我來加把火。”
小修羅場/互相偽裝/助攻
陸煙深受邀作為賭石師坐在第一排,周圍坐的幾乎都是某大家族的繼承人或者神神叨叨的賭石師。
陸煙深學生打扮,坐在其中十分突兀。
旁邊一個方才目睹了他拿出燙金邀請函的男人,有些好奇地問:“你是哪家的小輩出來見識世面?”
陸煙深剛要說話,旁邊響起調侃的聲音,“這不是我的小助理嗎?”
陸煙深回頭一瞧,竟然是酒吧老闆。
老闆不同於往日比較文青的打扮,微長的頭髮紮在腦後,難得穿了一套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