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完路寬多少還是露出了一些期待的目光,他遲疑了一瞬問戈岸。
“那我們也注射嗎?”
戈岸還沒回應,站在他對面的醫療人員已經說了話。
“是的先生,所有身上有疫苗後遺症痕跡的人都是要注射的,一週注射一次。”
這時候戈岸就打消了拒絕的想法,轉而追問道。
“那這裡其他人已經注射了很長時間了嗎?”
戴著口罩的醫療人員點點頭,態度還是很和善。
“是的,這裡的人多數已經注射了幾個月了,大部分身上的痕跡都有緩解。”
接下來就是他們接受了身上痕跡的檢查,比起路寬身上的痕跡,戈岸的痕跡面積算是比較少的。
他看見那些人拿著檔案夾給他們記錄了型號。
戈岸自己是b型,而路寬是e型。
大概意思就是路寬的狀態比戈岸要嚴重一些,所以他們注射疫苗的劑量也稍微有些不同。
再捱了一針之後,醫療人員離開了。
戈岸沉默把門關上,盯著自己身上的針孔發呆。
“你說這抑制劑真的能管用嗎?要不然我們去問問這裡住著的其他人?”
路寬說的話戈岸也早在心裡想了,他停頓片刻點頭。
“我上午掀了別人浴室的簾子,這次你去問問吧,省的再惹人注目。”
在路寬出去打聽訊息的時候,戈岸走到了房間裡的鏡子前,脫下上衣背過去看著自己脊背上的紫紅痕跡陷入沉思。
他早在到達這裡之前對這種疫苗後遺症就有一些不太好的猜測。
只是怕戈山擔心就從來都沒提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境地,看來他也必須把想法告訴裴朝他們聽。
而裴朝此時正生悶氣呢。
因為傍晚方樂言正在照顧剛睡醒的小喪屍,伊蘭馨突然到訪,邀請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這男的那雙藍色眼睛看起來更加透徹了,彷彿其中還混雜著一種神秘的光芒。
伊蘭馨之前一直對裴朝的興趣完全轉嫁到了方樂言身上,尤其藉著喜歡佑佑的理由就在倆人身邊繞來繞去。
一會兒給小喪屍變出個好玩兒的小玩意,一會兒又用肉來誘惑它。
整個就是利誘著小喪屍跟著他走,這樣方樂言即便不願意跟他待在一起也沒辦法,因為他早已經把孩子哄的團團轉。
後來方樂言想著這種陌生環境下,也就是能從伊蘭馨這裡能儘快對四處熟悉起來。
所以他在心裡對有點生悶氣的裴總哄勸。
【他對這裡才是最熟悉的人,我們問問佑佑接下來還要接受什麼檢查。】
以前方樂言比較不喜歡伊蘭馨這個人,覺得他性格花裡胡哨的有點顯眼包,但現在跟陌生的環境相比。
竟然顯得順眼多了。
到了餐廳伊蘭馨也真的給佑佑拿了很多肉過來,看來他的身份即便是在總部這邊也有特權。
等他很有耐心的用剪刀把肉片剪碎的時候,方樂言說出了自己想問的。
“佑佑接下來還要接受什麼樣的檢查,那些醫療人員並不會把它當做一個正常人來對待,而是把它捆在病床上。”
伊蘭馨用紙巾擦了擦手,比較柔和的牽起一抹笑。
“畢竟他們還沒有接收過這麼特殊的病人,你不是說它有罕見病嗎,必然要做一些檢查才能展開治療。”
“放心吧,我會去打個招呼讓他們善待佑佑。”
伊蘭馨的態度很正常,讓方樂言不懷疑他說的是在搪塞自己,而裴朝對他的牴觸意就更大了。
方樂言對伊蘭馨的態度越改觀,裴朝的敵意就越大。
就像個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