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是隊長開的門,方樂言好好的看起來臉色也好了點。
“隊長,剛才我們在樓下聽著跟鬧地震了似的,你跟裴哥這是幹啥呢?”
方樂言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已經從心裡琢磨了半天理由,最後發現都不怎麼說的過去,還不如實話實說。
所以他略顯尷尬的說了一半實話。
“剛才我想幫裴哥理髮,剪子掉床底下找不著了,裴哥性子急……”
“把床抬起來了,就是沒抬住撒了手。”
幾人看了看方樂言手裡攥著的剪子,上面確實還沾著幾根短碎髮,頓時覺得裴朝性格很有意思。
“找不著剪子把床搬起來啊?”
“裴哥可真猛!”
本來在四樓的於大力後跑上來正聽了個大概,當時就斬釘截鐵的接了句。
“裴哥當然猛!能給你踹飛信不信!”
昨天緊張擔心的氛圍到現在重新變得輕鬆,如果方樂言真的感染病毒轉化成喪屍,恐怕這二十多人也難以支援下去。
就像是直接抽掉了主心骨,心裡的害怕和看不到希望會快速把人的理智侵襲掉。
現在隊長好好的看起來還恢復很快,連於大力都感覺自己昨晚上在門口坐了一宿又哭又鑿的是有點傻逼,但他忘的也快。
尤其還認識了梁野。
對別人來說梁野就是個完全的陌生人,面對面只有防備,只有於大力知道昨天如果沒有梁野幫忙根本沒辦法這麼快把方樂言帶回來。
說不定還會被喪屍群包圍。
並且於大力也是親眼見到了這爺們的“武力值”,那反應的迅速程度和果斷都是普通人沒法比的。
到剛才他才知道原來梁野是退役的,這種特殊經歷總能瞬間讓人好感度拉滿,於大力很興奮能有個能人加入進來。
“樂言,剛才梁野提了要去警局那邊把有用的東西取回來。”
“你剛生了病,要麼就我帶兩個兄弟跟他去一趟得了。”
方樂言考慮了會兒覺得有些不放心,因為他們昨天在警局跟其他人發生過沖突,裴朝把人打個半死就扔在了警局院裡。
當時方樂言已經支援不住了,根本沒看清後來的事。
“昨天那三個人……”
於大力就知道隊長會問,剛才他們在樓下也是商量這件事。
“走的時候關門了,梁野是覺得都過了一宿了那仨人醒過來估計已經走了,畢竟裡面根本沒槍。”
“再碰上也無所謂,誰怕誰啊。”
外面本來就到處都是喪屍,再有別的不定性威脅方樂言怎麼可能放得下心,再說當時是有裴朝的力量單方面碾壓。
方樂言很清楚對方也並不是沒本事,如果是於大力帶著其他人對上也有可能吃虧。
“太冒險了些,那些東西也不是必須,我也沒什麼事過兩天再跟你們一起去吧。”
其實方樂言覺得自己現在身體也已經沒事了,可是剛才他又衝動了,誰知道過會兒還會不會發生什麼體質變化,或者真踏馬被感染成喪屍。
所以今天他必須留在這不能再出去。
確定沒事才能進行下一次行動。
結果於大力就非得較勁,昨天被裴朝那一套霸道碾壓給刺激到了,開始反省自己就是考慮的太多對敵人太包容。
要是狠心一點以自己這把子力氣可不至於吃虧,他非得找補回來不行。
“欸樂言我們總不能總賴著你辛苦,你是隊長你不是衝鋒隊長,怎麼能你不管我們都成了廢物了都是!”
“放心吧我們都知道見好就收,大不了要是看見那幾個人扭頭回來就行,梁野跟我們回來的著急沒把行李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