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朝都被氣瘋了方樂言還笑,頓時委屈的嗷嗷鑿桌子。
咣!咣咣!砰砰咣砰“沒瘸!沒有!”撒氣撒的非要把桌子砸爛不行。
方樂言是既想笑又得攔著喪屍抽風,拽還拽不住最後只能伸手抱住又哄又勸,就像是抱住了一頭正在折騰的倔驢。
哐哐的根本按不住。
可不能這麼鬧了,那個哭著下去的一會兒準得把其他人招上來,方樂言心裡著急怕裴朝傻乎乎鬧脾氣被別人看見。
抱不住胳膊只能緊緊摟住脖子,裴朝氣的呼呼喘的聲音在耳邊特別清晰,他是既心疼又好笑。
“裴朝,裴朝,別生氣了。”
方樂言滑溜溜的臉頰面板在裴朝下巴上蹭過,柔軟的感覺成功讓喪屍暴躁的情緒安靜了點,不再生氣的拍桌子而是摟著方樂言哼哼。
很可憐很委屈的音調。
“煩她。”
“說謊!”
裴朝本來就討厭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更受不了她撒謊騙方樂言,明明就是想搶樂樂。
就撒謊!就撒謊!
就是想搶樂樂!
方樂言從沒想過裴朝會變成個粘人精,比自己都高的個子跟個孩子似的哼哼撒嬌,不過小隊長實在吃這一套,連喪屍拱的亂七八糟的頭髮都覺得好可愛。
“好我知道了她撒謊,他騙我,不信她只信你好不好?”
雖然是說出來哄勸的話,但方樂言也完全說的就是實話,他潛意識跟裴朝相信他粘著他一樣已經把對方當成最信任的人。
打心底裡就是感覺,人的心思很複雜,如果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永遠無條件依靠自己,這個人一定是裴朝。
喪屍的哼哼聲小了些,只有樂樂對自己說話不會跟心裡想的完全不一樣。
樂樂說了最相信自己,裴朝沒有聽見他心裡有任何不同的想法,這讓喪屍很高興。
但想起來要跟說謊的人待在一個地方還是有點生氣。
哼哧哼哧的在方樂言臉上蹭,蹭著蹭著就又要湊到嘴上去。
突然想起來樂樂說了要三天才能碰嘴,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臉上嘬了嘬。
裴朝喜歡方樂言身上嫣紅的顏色,泛紅的耳垂,紅紅的嘴唇。
軟的。
越想越覺得三天真的好長,長的根本等不了!
方樂言被裴朝近在咫尺盯著自己嘴的眼神染的呼呼發熱。
看著對方露出求而不得那種情緒,小聲嗚咽了短暫的音調,想湊上前又不敢。
簡直心都化了。
他都產生了自我懷疑,為什麼要跟裴朝定個三天的規矩,明明只要自己說什麼對方都會遵守,乖乖的聽話。
裴朝像是耍心眼的小孩兒,大著膽子偷偷用自己嘴唇碰一下,偷偷瞄一眼方樂言也沒生氣就又偷偷碰一下。
碰一下碰一下,瞄一眼瞄一眼的不斷試探。
無意間蜻蜓點水似的觸碰,乾燥觸感在嘴唇表層接觸的實在短暫,把方樂言成功勾的感到了難熬。
在裴朝第四次碰過來的時候他沒忍住回應了,也輕輕的在對方唇上點觸了下。
這一碰不要緊就彷彿開啟了什麼閥門,情意從腦子裡唰的流竄下來。
隨著裴朝被鼓勵到似的緊著湊上來含住他的下唇。
方樂言只感覺裴朝呼呼吹到唇邊的氣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沒什麼溫度卻彷彿散滿了安全感。
讓他根本控制不了想捕捉過來,佔有過來吞進心裡。
剛才方樂言還口口聲聲定了個三天的規矩,結果忍不住壞了約定的還是他自己,他摟著裴朝的脖子用力想把自己貼到對方身上。
無論是在舉動上還是情緒上都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