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落到慕寒尋的身上,他好似渾不在意,笑聲還在響徹,似乎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慕城珏離慕寒尋不遠,聽見他笑,他冷冷的問:“不知道九皇兄在笑什麼?父皇和朝臣們都看著呢!”
慕寒尋沒看慕城珏,眼睛盯著自己桌上的杯子碎片。
“十弟是當真不知道我笑什麼?”
“不知道,父皇在這裡,九皇兄大可解釋剛剛你在笑什麼!”
慕寒尋這才抬起眼眸,站起身從位置上走出,手背在身後,慢慢走到慕城珏旁邊。
“十弟說心儀永安郡主,想要讓父皇替你向東鯉求娶永安郡主,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
“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心儀永安郡主,那永安郡主可心儀你?”
慕城珏啞然,沒有想到慕寒尋會這樣問。
慕寒尋冷哼一聲,嘲笑道:“我告訴你我笑什麼,我笑你只顧自己的意願,沒有問問郡主的意見,說什麼心儀,我看,是有些別的心思在裡面吧!”
“你.....”
在慕衡的面前,兄弟倆就這樣嗆聲起來。
朝臣中,支援慕寒尋的一派這時候看到慕寒尋發聲,也開始說話。
“就是啊,一直是十殿下在說心儀永安郡主,但是永安郡主都沒說話呢!”
“永安郡主可是裕安王和王妃唯一的女兒,聽說寶貝著呢,來到東鯉也是情勢所迫,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這樣說來,永安郡主就算要嫁,也要嫁給自己中意的人吧。”
慕城珏一派的朝臣聽不下去了,兩邊爭論了起來。
慕城珏那邊的朝臣說,程錦安過來的時候就是和慕城珏走得近,還有人看他們一起出宮遊玩,所以永安郡主和慕城珏肯定是兩廂情願的。
慕寒尋這邊的朝臣嘲笑,說他們臉真大,一起出遊就是中意你了嗎?
不知道有誰說,說了這麼久,不如直接問問永安郡主。
這爭論才停了下來。
對啊,永安郡主就在現場,怎麼不問問人家的意見呢?
說罷,所有的目光又落在了程錦安的身上,程錦安正在低頭在桌上作畫,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畫的什麼,重重疊疊,已經不知道蓋印了多少回了。
“永安郡主,你可曾喜歡十皇子啊?”
慕衡詢問程錦安,程錦安像是沒有聽到,仍舊低頭在忙自己的事情。
“郡主?”
迎夏扯了扯扶春,扶春在怔愣中回神,兩個丫頭裡昂忙出來走到中間朝著慕衡跪下。
迎夏開口:“陛下恕罪,我家郡主酒量不好,從剛剛敬您酒以後就有些醉了。”
說著,迎夏還用眼睛看了一眼程錦安。
程錦安毫無察覺,一個人一邊在在塗塗畫畫一邊傻笑。
“郡主沾酒就醉,不是有意無視陛下的。”
迎夏和付出叩了叩頭:“還望陛下恕罪!”
“醉了?”慕衡疑惑的仔細打量了一下程錦安,酒量竟然這樣差,剛剛他們已經說了許久,程錦安都沒一句話,看來也不像是裝的。
慕衡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下不用他找藉口了,程錦安這醉酒也真是時候。
“你們起來吧,也是怪朕,不知道郡主不勝酒力,應當讓郡主以茶代酒的,既然郡主醉了,你們也早些扶郡主回去休息吧!”
扶春和迎夏如臨大赦,終於鬆了一口氣,起身就準備把程錦安帶回去了,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要是郡主酒後醒來知道自己醉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恐怕也會被驚到的!
有朝臣譏笑慕城珏,說他是趁著永安郡主醉了提出這個要求,兩邊的勢力又是一陣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