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亦寒吸口煙徐徐吐出,他好笑的開口:&ldo;夏軍官,我似乎也沒做什麼吧,我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rdo;夏子言有些惱怒的回答:&ldo;你跟了我一路,到底有什麼事?&rdo;
穆亦寒一聽這話,往前進了兩步,煙圈噴了夏子言一臉,他不適的往後退了點,穆亦寒玩味的說:&ldo;夏軍官,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是來找我父親的。你們特種軍區沒規定兒子不能來找父親吧。&rdo;
夏子言認為跟一個披著上流社會皮的無賴沒什麼好說的,他冷冷的回了句:&ldo;最好是這樣。&rdo;穆亦寒的父親是他們軍區總司令,這個夏子言是知道的,因此對於穆亦寒的話他還真的沒什麼可反駁的。乾脆一走了之。
中午吃飯的時候易行在他耳邊唧唧喳喳的說著總司令家大公子來隊裡的訊息,對此夏子言真的不想關注。顧老爺子大壽那天,易行在國外執行任務沒趕回來,因此並不知道他和穆亦寒的過節。
夏子言也懶得提那件事,此刻聽著易行八卦穆亦寒他也不好多說啥,默默埋頭吃飯。倒是易行發現他不同往日的沉默,戳戳他的肩膀問:&ldo;阿言,你今天很沉默啊。&rdo;
夏子言抬頭看他一眼:&ldo;是你太聒噪了好嘛。&rdo;&ldo;嘿,你敢嫌棄爺……&rdo;話音剛落,一副餐盤放在了他們桌上,&ldo;方便一起吃嗎?&rdo;穆亦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夏子言覺得自己的頭頂陣陣發麻。坐在夏子言身邊的易行到是不明真相的挺熱情的說:&ldo;當然可以,有美人相伴求之不得。&rdo;
穆亦寒優雅的拉開椅子坐下說:&ldo;蘇沉然常和我說你生的好看,今天總算見到了。&rdo;易行呵呵了,暗自磨牙,這個穆亦寒是在變著法損他?自始至終夏子言都是一言不發不參與他們的對話。
對面的穆亦寒瞭然的眉梢微揚了揚說:&ldo;夏軍官怎麼…&rdo;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ldo;我吃好了,有事先走了。&rdo;夏子言刷的站起身阻斷了穆亦寒的話,立馬就走,剩下一頭霧水的易行追著夏子言邊走邊喊:&ldo;哎,你什麼情況啊,什麼意思啊你……&rdo;
還坐著的穆亦寒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盯著自己的手看了看說:&ldo;這麼討厭我啊,真是……令人不爽啊。&rdo;手帕被隨意的丟棄在餐盤裡,垂下的眼角勾起一個陰霾的弧度。
下午穆亦寒也沒騷擾夏子言就離開了,中午回宿舍的時候,在易行不依不饒的追問下,夏子言交代了他和穆亦寒的摩擦,聽完整件事後,易行摩挲著下巴說:&ldo;那也就是說,這個穆亦寒今天其實是衝著你來的?&rdo;
夏子言有些煩躁的抓抓頭髮說:&ldo;可能吧,我也沒怎麼招惹他,鬼知道那個神經病怎麼想的!&rdo;易行拍拍拍拍他肩膀,安慰道:&ldo;沒事的阿言,對付那種公子哥下次直接開揍,咱們兩個一起上,爺還不信治不了他了。&rdo;
那時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公子哥有著多麼暴虐的本性。夏子言第二天一大早接到上面的命令,讓他去保護一位公子爺一天。本來這種事輪不到他們特種兵來做,但這人有些軍政背景,這才破格派他去。
索性只有一天,夏子言也就去了。等他到了地方,看見門口大大的穆家牌子,他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走進去一看,果不其然,穆亦寒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等他。
見他進來,穆亦寒很是熱情的打招呼:&ldo;夏軍官,你好啊,請坐。&rdo;夏子言很想拔腿就走,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