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質問的感覺太似曾相識。就如同方才,唐靈質問他,手傷了還上場打球?
一個道理。
唐靈有些心虛,彷彿身上的氣勢瞬間被他反壓過一頭。她頓了片刻才解釋,“…我別了別針,不會開的。”
刺銘:“……”
唐靈:“你先把你的手的事說清楚。”
刺銘沒搭理她這句話,自顧自警告她,“你下場別上了。萬一開了,小心你社會哥今天就屠館。”
唐靈:“…”
還屠館,二不二。
聽他這家管嚴的口氣,唐靈心中憋悶,覺得不服氣。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詩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悻悻咬下唇,,“那你也不許上場。”
刺銘擰眉,謊話說得理直氣壯,“我衣服又沒破,手也好得很,為什麼不上?”
“我不上,讓一中贏球?比賽要是輸了,老子今晚上覺都睡不著。”
唐靈看著他沉默了幾秒,回想到那幾個替補球員說的話。
沒忍住,坦白道:“說實話,就你這個狀態,不上說不定我們贏得更快,分也更多。”
刺銘:“……”
唐靈:“……”
刺銘:“……”
唐靈:“……”
氣氛就這樣尬住了。一個被女人戳了自尊心的男人說不出話也很正常。
好半晌,刺銘盯著她,終於乾笑幾聲,“你彆氣我,這比賽很重要。”
唐靈看著他的手,再看著他的眼睛,“那我重要還是比賽重要?”
刺銘:“比賽重要。”
唐靈臉色一沉,“分開吧,今後別…”
刺銘打斷她的話,笑著接,“才怪。肯定你重要。”
唐靈:“…那你就退賽又怎麼樣?有些傷如果不好好保養,繼續勞損過度,會留下後遺症的,我爸爸的腿就是……”
許是擔心過度,他又一直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唐靈越說越激動。
刺銘看著她,像快要哭出來的生來溼漉的狐狸眼,無奈扶額:“得,我的小祖宗,我不打了行了吧…”
唐靈被他突然的妥協整愣住了,怔然不動。
刺銘頓了會,手撤開抬起頭,提要求說,“我不打,你也別跳。”
唐靈:“但…”
在他逼視的眸光下,唐靈這個“但”字在空中飄了好一會也沒接下去,莫名地就變成了預設。
刺銘:“你剛才說你爸怎麼了?”
唐靈:“沒什麼,他腿有點傷,幹體力活的人是那樣的。”
聊到家庭就等於聊到家境。刺銘知道唐靈不太願意說那麼多家裡的事,因為差距大,說的越多,越會讓她感到不公平和不甘。
他拍著椅背,眼皮掀起,瞅著她建議道:“反正你也不上,我也不上,不如我們出去逛逛?”
唐靈:“你不看比賽結果嗎?你不是輸了比賽,今天晚上就睡不著嗎?”
刺銘吊兒郎當地笑,“萬一輸了,你哄我睡不就行了。”
“聲音軟點,叫我幾聲寶貝…”
唐靈冷冷淡淡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直白,“我覺得這樣叫,你更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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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軟了,別的會y吧…
提一句,這文是he,不是be,從沒寫過be,作者心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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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靈冷冷淡淡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直白,“我覺得這樣叫,你更睡不著…”
刺銘眸色發暗,盯著她,“你還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