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淄仁去軍營前,肖申可已稟報告知施風店給樓芸思送了信,範淄仁擔心樓芸思看了信後想出去找施風店兄妹倆,於是吩咐肖申可派人暗中留意樓芸思的行蹤,發現不妥立刻稟報。
果然被範淄仁猜中,樓芸思收到信後,出府找了施風店的兄妹倆,肖申可派出去的人一直暗中跟著樓芸思,一路護送她前往施風店,等她從施風店出來,又一路暗中護送她回去。
原本以為很順利,沒想到胡麗靜在後門攔截,肖申可派出去的人不方便與範府的人發生衝突,只好快馬加鞭趕回軍營,稟報範淄仁。
範淄仁聽說樓芸思被發現外出,府裡的人也不待見樓芸思,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帶著李申凝和肖申可急匆匆趕回範府,心情焦慮,總感覺會發生什麼。
沒想到,事情還是發生了,範淄仁趕回府裡,看到樓芸思被家丁用棍仗打,心像碎裂一樣疼,恨不得把這群家丁一劍穿心,但因為著急救樓芸思,只好等晚些時候再來處罰他們。
範淄仁抱著樓芸思,內心非常焦急,看著她滿身是血,不由自主心疼起來,第一次出現了這種感覺,就像自己的內心被戳中了一樣疼。
範淄仁把樓芸思抱回別院後,李申凝再次診斷,李申凝和肖申可也是非常擔心樓芸思的情況,肖申可內心非常愧疚,埋怨自己,認為自己應該留下來,守護樓芸思的,如今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著實讓人感到憂慮。
李申凝已不停為醫治六夫人樓芸思忙碌著,生怕停下來,就會耽誤六夫人樓芸思的性命,而範淄仁站在門口一直等到天黑,不吃不喝的,整個人有點憔悴了。
範老夫人走過來,看到自己的孩兒這樣,自知自己這次做錯了,傷了範淄仁的心,但是她心疼範淄仁。
範老夫人上前勸說:“兒啊,你先回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這樣下去,你也會支援不住。”
範淄仁冷冷地說:“不必了,我要等她醒過來,你們扶老夫人回去吧!我在這裡守候著就行。”
範老夫人從來都沒見過範淄仁對她態度如此冷淡,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內心難受。範老夫人自知勸阻不了範淄仁,只好先回別院了,讓李申凝看好範淄仁,有什麼事情及時和她稟報。
胡麗靜和其他夫人也在密切留意著範淄仁別院的最新動態,大夫人趙春蕾和二夫人馬夏荷對範淄仁的舉動感到非常驚訝,倆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親密,居然沒人看得出來,而且還住進了範淄仁的別院,讓她們羨慕嫉妒恨。
胡麗靜為了自保,第一時間來到範老夫人的別院,她自知以她和範淄仁現在的關係,範淄仁剛才那個眼神,很明顯對她恨之入骨,找範淄仁表達歉意,肯定會遭到對方的奚落,範老夫人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胡麗靜來到範老夫人的別院,剛好範老夫人從範淄仁的別院回來,看到胡麗靜,一陣唉聲嘆氣。
胡麗靜假裝哭泣的樣子,捂著臉可憐兮兮地跪在範老夫人面前,說道:“老夫人,靜兒知錯了,靜兒不知道將軍對六夫人如此寵愛,是靜兒魯莽了,求老夫人原諒。”
範老夫人看胡麗靜一臉可憐的樣子,讓胡麗靜趕緊起來,說道:“你和我說也沒用,現在淄仁對我也懷恨在心,沒想到他和思思有如此深刻的感情,之前怎麼就沒人發現呢?”
胡麗靜繼續裝可憐地說:“是啊,一點訊息也沒有,我只是想一心想嫁給淄仁哥哥,為範府添丁。”
範老夫人聽到添丁兩個字,又精神起來,想著以後說不定胡麗靜還會有機會,也不能全怪她,大家都不知道樓芸思和範淄仁竟然有交集,關係還沒那麼好,等樓芸思好了,還可以提議讓胡麗靜成為範淄仁的七夫人,這樣,胡麗靜和樓芸思一同為範府添丁,豈不是雙喜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