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可從府裡的冰窖取了冰後,徑直往樓芸思別院走去,剛好被在附近散步的胡麗靜看到,胡麗靜指著遠處的肖申可,讓丫鬟小雅快看,然後說:“你看那個是不是肖護衛,將軍身邊的貼身護衛。”
丫鬟小雅看了一眼,說道:“是的,之前看到肖護衛,都是跟在將軍身邊,這回怎麼沒看到將軍?”
胡麗靜說道:“他走過去的方向好像是六夫人的別院,上回我們看到他帶著一個家丁,也神似六夫人。”
丫鬟小雅吃驚地說:“難道將軍和六夫人不像傳聞那樣,實際老死不相往來,暗地裡恩愛非常?”
胡麗靜搖搖頭說:“將軍為何要這樣做,六夫人又不是見不得人,在他自己的府裡,還需要偷偷摸摸嗎?”
丫鬟小雅疑惑地說:“那為什麼將軍身邊的貼身護衛還去六夫人的別院,和六夫人如此親密的樣子,難道肖護衛和六夫人偷情!”
胡麗靜突然奸笑著說:“這倒是合情合理,將軍連洞房花燭夜都沒去過六夫人那,就更別說見面了,肯定是六夫人那個賤女人,得不到將軍的寵愛,就去勾引他身邊的貼身護衛。”
丫鬟小雅說:“我聽說六夫人未嫁入範府前,還曾傳出在閨房裡藏男人,最後老夫人還是讓她入門,也不知道老夫人怎麼想的,是不是老糊塗了!”
胡麗靜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丫鬟小雅別亂說:“小雅,小聲點,我們還要依仗老夫人,不能得罪她,被有心人聽了去,可是要被老夫人責罰,在我還沒有正式成為將軍夫人之前,還要繼續討好老夫人。”
丫鬟小雅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說:“奴婢一時嘴賤,以後會多注意。”
丫鬟小雅又湊近胡麗靜身邊,對胡麗靜說:“小姐,你說這個六夫人和肖護衛的事情,將軍知道了沒?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告訴將軍。”
胡麗靜擺擺手說:“不可,我們手上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倆人偷情,肖護衛還是將軍身邊的大紅人,將軍的左膀右臂,貿然稟報將軍,他自然是不相信我們的,而且他最討厭別人亂嚼舌根,到時候把我們也搭進去了,六夫人和肖護衛看戲,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丫鬟小雅說:“也對,要不我們去六夫人的別院看看,看下有沒什麼發現,萬一被我們正好撞破,那就姦情敗露了,到時候抓著他們的把柄,說不定對我們有好處。”
胡麗靜聽著也挺在理,於是帶上丫鬟小雅往樓芸思的別院走過去。
肖申可把冰塊送到樓芸思別院,問樓芸思需不需要幫忙,樓芸思表示有旺財和洛雲在就可以了,叮囑肖申可晚上記得早點來吃西瓜宴。
肖申可退了下去。
肖申可走後,胡麗靜來了,看到樓芸思別院門口沒有人,別院亭子也沒有,嘚瑟地說:“這六夫人啊,別院裡什麼人都沒有,連條看門的狗也沒有,太寒酸了,上次過來還能看到人影,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丫鬟小雅嘲笑道:“就一個失寵的夫人,別院能有多熱鬧,說不定很快這個別院的主人就不是她了。”
胡麗靜笑了笑說:“小雅,你怎麼在她的別院說這樣的話,但是說得挺有道理,我愛聽。”
“你們進來幹嘛?”突然,聽到一個男的聲音,胡麗靜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家丁,胡麗靜淡定地說:“我是來找你們家夫人聊聊天的。”
旺財不客氣地對胡麗靜說:“上回,你的丫鬟還打了我們小云,而你呢,還刁難我們夫人,你現在說聊天,鬼信,我看又來找茬的吧!”
丫鬟小雅說:“你區區一個家丁,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小姐說話,我們小姐可是範府的貴賓,說不定以後就是你們府裡的七夫人。”
旺財大聲笑了笑,說:“七夫人?沒聽說,我只知道有六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