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兒你去營中報備此事,務必把人找出來!”那金甲衛面具下的臉大驚失色,連忙嚴聲吩咐。
“是!”
身上貼了隱身符的江厭就站在原地聽那金甲衛吩咐屬下,頓感頭疼,忽然有點想念他的好徒兒溫明易了。
想來那小子就算跟他們分開了,也能混的風生水起,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
那被江厭所惦記的溫明易,此時正被一群土著在林間追著跑。
江厭最後貼著那隱身符在城中晃盪,路過成衣鋪子還摸了一套樸素點的衣服,在那鋪子裡放了五兩銀子。
等江厭再次出現在人前時,褪去了那身耀眼的紅衣,換了身淺藍色的亞麻衣,衣襬到大腿中央,棕黃色的布腰帶束腰,上面掛著一串黑色鏤空圓球禁步,垂下赤紅色的穗子。
同色的寬鬆長褲,做了收腳,搭配黑色的布板鞋,墨色的長髮半綰,藏藍色的布條系發。
除了那出色的面容,瞅著倒挺像是鄰家少年的,完美的融入了地城樸素的氛圍。
他把貓貓抓下來放在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貓貓背上柔軟的毛髮,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
甚至故意去與那金甲衛擦肩而過也沒被發現,他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得先找到大師兄他們才行。
只是這從哪兒下手去找,就有點難住他就。
平雲客棧,零散的幾桌食客坐著飲食,江厭一人開了一桌,坐在幾桌人中間一些的位置,垂著眸子吃菜,耳聽八方。
“前些日子城外不是發現了個秘境入口嗎?聽說上頭派了不少人進去,這都過去好些天了,入口也不見了,還未見人出來。”
“真是怪了,咱們這千八百年的見不著一點兒靈氣,那日秘境一出,可是驚動了不少人,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靈氣是什麼樣子的。”
“可不是嘛,聽說啊,李家的公子還有陳家的那位預備長老,可都是帶人進去了的,這要是沒了,陳家不得氣死。”
……
“後日就是那位的壽辰了吧,最近內城的人經常出來外頭尋兔兒。”
“哎…每年都要尋不少兔兒,近幾年的兔兒是越來越少了…”
“那能怎麼辦呢?在這大陸上,都是那位說了算的,誰敢不從啊?還是看好自家的兔兒才是…”
……
“聽說了嗎?昨兒陸家的小少爺被金甲衛帶走了,聽說啊,是被左護法親自帶隊去的,為的就是在那位的壽宴上獻禮呢。”
“嘶…左護法親自去的?那這陸家小子可慘咯…”
“可不是嘛,那日我路過那陸府啊,陸家的小娘子哭的都暈過去了,可憐吶,陸家就這麼一個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