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4s店提車。
陳識挺沒儀式感的,鮮花是店裡準備的,隨手拍的那張照片還是傳到了陳識手機裡,他笑都沒擠出來一個,看著一點都不像買了新車的人。
畢竟他這份喜悅都沒有人能分享。
比起想到陸執與的心痛和傷心,想起蔣琛舟的時候,陳識就是惋惜更多了。
這可是他唯一一個好朋友,也是他有任何人生新階段的時候要迫不及待告訴的第一個人。
辭職報告到現在都還沒有被同意,陳識也懶得再管,他已經開始自顧自策劃去北方走一趟散散心了。
放棄工作出去自駕遊,這應該是陳識做的第二件失格的時候。
沒辦法,跟陸執與在一起的時候荒唐事做多了,陳識的膽子也就莫名跟著大了許多。
陸執與果然按照他說的,晚上帶著快遞到了陳識家裡,他把東西放在門口,敲陳識家裡的門。
從下午就開始心緒不寧的陳識幾乎是立馬回答道:「你放門口吧。」
門外沒個動靜,陳識又忙踮腳湊到貓眼去看。
陸執與還站在門外,靠著牆玩著手機,竟然一聲不吭。
陳識也不說話了,他靠在鞋櫃上,時不時湊過去看一眼陸執與走沒走。
過了好一會,陸執與已經收起了手機,開口問道:「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聲音被厚重的門削弱,聽起來有幾分可憐。
陳識咬了咬牙,輕輕擰開門鎖。
站在外頭的陸執與正直勾勾盯著他,早就嫉妒過的長睫毛下是藍寶石似的眼珠,高挺的鼻樑和深邃的眉眼讓陳識在每一次的打量都被驚艷到,他修長的腿旁邊放著兩個箱子,是陳識當是說要買來哄包子的貓咪玩具和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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