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陳識母親的滋味,可現在的陳識已經可以說是失望透頂了,他抬頭,定定地看著陳母,一字一字說:「我不喝。」
陳識很少發脾氣,特別是對他媽媽。
第二天的蔣琛舟也在陳母那裡聽了一耳朵陳識生氣這事兒,但他敏銳地抓到了重點。
「陸執與?」
「對啊,你也認識嗎?」
「認識,但不太熟。」
「他好像有外國血統哦,藍色的眼睛,長得很好看。」
蔣琛舟可沒有誇情敵的大度,他轉移了個話題,繼續跟陳母聊天。
接連幾天,陳識都沒有到醫院來陪床,陳母不免有點生氣,蔣琛舟便風雨不動地來醫院報導,陪陳母說說話,解解悶。
只是醫院那頭的抱怨已經很明顯了,蔣琛舟只好在公司攔住了陳識。
「你最近都沒去醫院嗎?」
陳識抬眸看他,眸底的不悅非常明顯。
以前總認為是缺點的沉默,現在已經成了他對待這兩個糾纏不休的男人最好的辦法。
「阿姨挺失落的,她也想讓你多去陪陪她。」
陳識硬聲道:「不用你管。」
「我知道阿姨對你是疏於照顧了,但她畢竟是你媽媽,而且還生著病,孤身一個人在北京看病,你這麼久不去看她,她也著急。」
陳識很少說狠話來傷害誰,每一次他的反問都是發自內心的不解。
「她真的會著急嗎?」
陳母著不著急不知道,但蔣琛舟挺著急的,急於修復陳識母子倆的關係。
陳識只覺得快要累到崩潰了,昨天晚上饅頭突然嘔吐不止,嚇得他踩著拖鞋就把貓給送去了周硯那裡,今天下了班,他立馬就趕去接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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