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要是真的盯上他們,如此龐大的體型,翻動一下可能都會死人。
葉翹打量著眼前的山體道,「我倒是覺得,它對我們暫時沒惡意。」
他們幾個可是在禁地蹦迪多年的人,如果這個溟魚對他們有惡意,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不過在拿走靈器以後,它對我們有沒有惡意就難說了。」萬一對方是禁地靈器的守護靈,他們好死不死給拿走,那麼整個禁地都要亂上一亂。
「有道理。」薛璵點點頭,「我們到時候拿完就跑,注意分散開。」
褚靈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他們走了進去,踩在硬邦邦疑似怪物的身體上,她摸了摸胳膊後背發冷,見他們五個穩如泰山的架勢,揚了揚眉頭,「你們不害怕?」是篤定了那溟魚不會傷害他們?
「不,主要是我們遇到的詭異事情比這個要多得多了。」
一隻溟魚而已。比起他們日常的歷練其實也算不上多麼不可思議。
正如葉翹所說,踩上去以後疑似溟魚的怪物也沒有攻擊他們的意思,怕突生變故,他們加快步子快點離開了這裡,接下來就是各種聞所未聞的禁制。
即便有兩個符修在場也不能完全避免開不去觸碰到。
七人一起各顯神通的情況下,還算是能應付。
直到薛璵踩到了一個禁制,四周驟然升起四個一個像是炮臺的東西,距離最近的越清安眼睛睜圓,「這是……?」
他和炮臺口對視兩眼,下一秒噴出一道刺目的光驟然擊中腹部,越清安慣性往後仰,沒等他掙扎,流光結成網收縮把人裹成蠶繭吊到半空。
越清安是個實打實的體術廢,被擊中後連反抗都沒有。
距離最近的薛璵想救他,結果速度根本跟不上,在越清安被抓後,憑空升起的四個炮口跟瘋了一樣對準他們攻擊。
葉翹見狀趕緊一退,把褚靈帶離開攻擊範圍,被流光擊中便會形成收縮的網將人吊至半空。
幾人躲的也有些吃力,這東西移動太快了。
「小心點。」
「被碰到會弔到半空。」
「而且……」被吊到半空的越清安聞了聞,揚聲提醒:「空氣裡面木鈴花的香氣,那味道會有麻痺身體的效果,你們最好速度快一點。」
蓬萊最多的就是靈植,他對這些很有研究,
越清安也不急,總歸會有人來救他的,他跪在網中,上空的視野方面極好,能輕易縱觀全域性。
作為一個喜歡居於幕後算卦的修士,他很喜歡這種縱觀全域性的感覺。
「八點鐘方向,右後面,快點躲開。」越清安漫不經心提醒,看到明玄慢半拍被流光擊中,他嘆氣,「你真弱啊。」
明玄被後坐力帶到地面上,在要被抓住之際,懷裡的防禦符碎開,少年抬頭指尖摺扇一展,扇面當中咒印匯集,手腕用力飛快一扇,轟飛身後的流光,他皮笑肉不笑,「你知道嗎越清安?你要是在我們比賽中,你一定是第一個被幹出局的。」
越清安真挺不要臉的。明明是第一個死的,結果直接化身亡者指揮官,在上空指指點點所有人。
「是嗎?」越清安聲音平淡,帶著點虛偽地笑,「那我還挺強咯。」
畢竟能被針對的都不一般。
明玄回了個假笑:「錯咯,和強弱無關,一般在沒有目標的情況下,我們通常會先幹最賤的那個。」
在他們比賽當中第一個被針對的就是仇恨值拉到最高的葉翹。
所以有道是,做人不能太葉翹。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話都帶刺。
葉翹被逼的直接半跪在地,矮低身子躲閃,用劍擋了兩下,發現炮口對著他們轟的同時,也穩穩把他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