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葉翹瞥了過來,自言自語道:「原來你以前真的是個老實人。」
所以到底是何等的力量能將一個老老實實地女孩,改變成了葉翹現在的模樣?
葉清寒將其歸咎於月清宗的錯。
都是月清宗的錯,才讓葉翹受了刺激,她要是不受刺激,他們大比的第一也不會被搶。
葉清寒討厭做第二。
「我?」葉翹眨眨眼。
葉清寒淡定點頭,盯著她幾秒面無表情飛快補充:「你被搶了株靈植後,老老實實跪在大殿,我都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膽子和雲痕宗主正面剛。」
他好奇葉翹下山的真相,特意在那個畫面中多待了一會兒。
葉翹卻詭異頓了頓。
如果她記憶沒有錯亂的話,她很確定,當時雲痕逼她下跪的時候,雲鵲沒有在場。
但葉清寒卻說在雲鵲的記憶裡面看到她了。
也就是說……
葉翹捕捉到古怪:「我被罰的時候,她當時就在暗處偷窺?」
那時候雲鵲應該沒那麼恨她,倒也不至於為此不惜冒險偷偷隱蔽氣息看著她被罰吧。
葉翹能肯定,雲鵲極度瞧不起原主,在原主面前一直有種微妙的優越感。按理說她並不會對原主產生多大的怨恨才對,於一個宗門千嬌百寵親傳小師妹而言,她根本懶得關注原主的存在才對。
所以那一日雲鵲為什麼會出現在大殿裡面?
「她在大殿偷窺的目的是什麼?」
她一直藏在暗處偷窺,葉翹有一種,在原劇情裡面雲鵲是故意拿走原主靈根的感覺。
不是所謂原著的劇情,而是有人在背後推動走向。
葉翹確信雲鵲就是個單純的蠢,哪怕她再壞,也想不到暗中不斷慫恿雲痕他們,步步為營拿到原主的靈根。
答案顯而易見,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所有事情都是同一個人在指使雲鵲。
楚行之急嗷嗷插話,「雲鵲在偷窺?她在看什麼?專門近距離觀看葉翹下跪?」
「不過沒想到月清宗門規挺霸道,竟然真的用威壓逼迫弟子下跪。」他一直以為葉翹說雲痕為了搶一株靈植就讓她下跪那番話,純粹是為了抹黑月清宗來著。
問劍宗算是門規最嚴苛的了,他們的處罰頂多是練練劍。然後不時不時愉快的被長老們抽幾頓強身健體。
「你確定?」沐重晞聽完他們的處罰規則後,一臉古怪:「抽幾頓強身健體?」
葉清寒淡然:「我們就是這樣鍛鍊身體的。」
沐重晞悟了,難怪問劍宗的普遍抗揍呢,尼瑪原來是天天被抽出來的。
這不就和長明宗跑得快是被長老們追後面踹出來的一個道理嗎?
思妙言覺得他們話題歪的未免太快了些,她轉頭看向葉清寒:「所以你沒找到什麼可疑的人嗎?」
「沒有。」
「雲鵲記憶太亂了。」
她並不止出現在月清宗,其他四宗除卻女孩子偏多的碧水宗以外,剩下三宗她都去過,每個親傳或多或少都和她有過點交際。
也就是說排除碧水宗,其他四宗都有嫌疑。
葉清寒說完這些話之後就開始了沉默不語,他覺得自己綠油油的。
好歹他曾經真情實意為雲鵲動心過。
結果,以為是進了對方的心房,合著是進了雲鵲的魚塘。
以為雲鵲只有魚塘,沒想到她還兼職海王。
看著葉清寒一副彷彿被身體掏空恍恍惚惚的模樣,葉翹猜測雲鵲記憶裡面恐怕藏了不少的秘密,然而在霸道的搜魂之下,就這麼被葉清寒全部看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一番簡單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