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的燭火已經燃盡,昏昏暗暗的只能依稀瞧見些東西。
白玉安試著動了動身子,身上便是一陣痠痛。
身後的沈珏察覺到白玉安的動作,便將她往懷裡攬住慵懶道:「今日你不必去上值,我叫人替你去說。」
白玉安不說話,又感受到後頸窩上沈珏的呼吸,身子僵了下才道:「我想回去。」
沈珏環在白玉安的腰上,懶懶嗯了聲,又將白玉安扳了過來,埋在她頸下,感受著她身上細膩香軟的觸感。
昨夜算是沈珏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放肆,欲罷不能,銷魂蝕骨。
他簡直不敢想,要是真正能得到白玉安,又該是怎樣的滋味。
只是他忍著也是因為白玉安臉皮薄,到底未有婚約,怕人想多他是個乘人之危佔人便宜的浪蕩人。
心底打算著等娶了人進來再要也不遲。
這時外頭長松恭敬的聲音響起:「大人,快早朝了。」
白玉安聽到這聲音微微鬆了口氣,看了眼沈珏,又閉目不語
沈珏聽長松這催促的聲音,又見白玉安閉眼不看他,不滿的又咬了口白玉安的脖子,待聽到白玉安細細的輕吟聲,他才微微滿足的放了人。
又毫不避諱的在白玉安面前光著上身坐了起來。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那肌肉緊實又寬闊的上身,眉眼一垂又埋在被子裡。
第217章 不堪入目
外頭的侍女這時低著頭進來,悄無聲息的去點燭火和換炭盆。
沈珏看了一眼,擺擺手讓都退到外面去。
低頭看著埋在被子裡的白玉安,那張臉像是見不得人似的,只留了髮絲露在外面。
伸手一撈就將人撈在了懷裡,昨夜自己的確放肆了些,累壞了人也是有的。
他想起昨夜裡白玉安染滿薄粉的桃花面目,拽著他的衣襟雨打梨花似的求饒,那聲音又啞又綿,花枝亂顫,杏雨梨花。
每一聲都叫他肝膽魂穿,自持剋制早忘的乾淨。
此刻這人正軟綿綿靠在自己懷裡,拉攏著的腦袋就靠在自己肩上,像是害羞不願見他似的。
沈珏無聲笑了笑,拉過袍子給人披上,又去替人攏好衣襟。
白玉安自始至終都斂著眉目不看沈珏一眼,白淨的手指也懶懶半藏在月白的袖口裡,又軟綿綿搭在膝蓋上。
剛才沈珏那一攏衣襟,自然知道那衣襟裡面的景色,白玉似的面板上到處都是紅痕,的確不堪入目。
即便將領口提高,脖子上的咬痕也清晰可見。
沈珏倒是覺得自己未用太大力氣,心裡憐著人皮肉嬌貴,還是剋制了些的,這會兒竟這樣驚心,暗道白玉安這身面板,當真經不起折騰。
他又捏了人下巴過來瞧,往先不著一物的冷清的眸子,此刻微微紅腫,那眼尾的緋色當真是看著可憐,黑白分明的眸子半垂,即便被迫抬起臉,眼皮也不曾抬一下,像是在賭氣似的。
嬌嬌氣氣生氣的模樣,只不將人放在眼裡,給你隔的遠遠的,讓你別想能與她親近半分。
沈珏微微皺眉,兩人都已這地步,往後她成自己的人已水到渠成,何必生氣。
莫不是覺得他沈珏配不上她了。
他的拇指撫上白玉安飽滿的唇畔,語氣沙啞:「玉安怎不說話?」
說話?
又有何話可說。
沈珏這小人乘人之危,難不成她還要跪下感激他不成。
白玉安只當未聽見沈珏的話,垂著眼,只想著沈珏能快些走。
白玉安不說話,沈珏這會兒倒沒怎麼在意,想著自己昨夜沒剋制住將人欺負成這樣,讓人心裡頭埋怨他也是有的。
他又掐向那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