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看著即將就要見到的美景有些不滿,沉黑的眸子看向白玉安:「這麼久了,玉安還要適應?」
「你我早親密過了,玉安何必害羞。」
白玉安的手指抖著,忍著發慌的心跳急切道:「那不一樣。」
之前都是他逼她的。
也不曾這樣坦誠相待……
沈珏深吸了一口氣,低著瞧著白玉安挑眉:「哪裡不一樣?」
白玉安咬著唇,半晌才道:「我不喜歡現在這樣。」
「即便你要娶我,可現在你我還不能那樣……」
沈珏好笑,手指劃在白玉安光滑的臉頰上:「玉安是怕我看了你身子,又不娶你?」
白玉安看了沈珏一眼,指尖已深陷在衣料裡,違心的點了點頭。
沈珏低垂眼眸看著白玉安微微偏著的臉頰,白色衣料襯託下的臉仙姿玉色,堪堪比夜裡的白芙蓉還出塵幾分,那露出來的雪頸,那帶著薄緋的眼尾,那秀氣挺翹的鼻樑,無一不顯示出主人此刻的心境。
是正被欺負了,心有不滿,又反抗不得。
嬌嬌弱弱的如雨中蝴蝶,撲騰幾下又跌入水窪。
濕淋淋的等待著天晴。
但沈珏不會給白玉安喘息的那一天,他要將她牢牢捏在手裡,不給她任何一絲逃跑的機會。
直到她完全屬於自己,再讓任何人都窺探不得。
他的手滑向白玉安的細腰,將人又往自己懷裡又按了幾分,微微拱起身埋在白玉安的脖子裡,貪婪的聞著那淡淡清雅的香味兒,又舔了舔她的脖子問:「那玉安怎麼才會放心?」
白玉安心裡一動,忍受著脖子上的濕熱,握緊了手指道:「我想請沈首輔讓我等堂兄考完後,讓我歸家一趟。」
「我想自己與父親說清此事,總好過我與沈首輔私相授受。」
沈珏的動作一頓,微微撐起身看向白玉安。
白玉安還是沒有看他,只是那纖長的睫毛顫動,眼眸裡冷清清,又被緋色襯託的明艷艷,叫人忍不住就想要一口吞下去。
任何一個男人見了白玉安這模樣都難以把持,沈珏不願意再讓白玉安出去。
他也不想有任何意外。
他要將人藏在屋子裡,要讓外頭男人窺不見她半分容色,叫她只屬於自己。
沈珏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抱著白玉安一翻身,就讓白玉安壓在了自己身上,深沉的眼睛盯著白玉安漫聲道:「玉安回去路途遙遠,我怎能讓玉安受這奔波之苦?」
「屆時我會叫人去接你父母親過來,安排最寬敞舒適的馬車,不會叫他們受累。」
「到時候我替你去為你解釋,再叫我母親親自過去提娶,不會叫玉安為難。」
白玉安沒想到沈珏這人這般防她,她甚至不明白沈珏為什麼要這樣做。
只是這壓在沈珏身上的姿勢,讓她微微感覺到有些難堪,想要撐著手離他遠些,卻又被沈珏放在腰間的手按了回來。
她掙脫不開,臉色因為羞恥不自覺發紅,撐在沈珏身旁的手指都在微微發顫。
她從來沒與人這麼貼近過,還是這樣的姿勢,手足無措的甚至不願去看沈珏的眼睛。
沈珏難得能瞧見白玉安這麼窘迫害羞,只是他不明白,白玉安為何只是這樣就害羞了。
他還想要在床榻上與玉安做更多的事。
獨身一人輾轉反側的夢境裡,白玉安一次又一次出現在腦海中,桃花拂面,滿目春水。
那些場景深刻在沈珏腦中,定然是要與玉安一一嘗試的。
他不喜歡白玉安躲著自己,就像是心裡從來不肯接納他一般。
他雖心知白玉安不懂情事,年紀比起他確小了許多,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