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初夜拍賣上,必然能賣個好價錢。」
林媽媽說完甩了甩袖子,攏著手,再不多話一句,轉身就走了出去。
看著老鴇那略微肥胖的背影,白玉安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得冷靜下來,她唯一的辦法只能冷靜下來自救。
大門被關上,兩名嬤嬤走到了白玉安的面前,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拉著她往屏風後面走。
白玉安一驚,身體被這兩個力氣大的婆子扯著,半分力氣也用不上,不由急促道:「你們做什麼?」
其中以一個婆子笑道:「芙蓉姑娘,自然是好好用香湯給你洗一洗了。」
說著那兩婆子不給白玉安任何反應的機會,三兩下剝了她身上的衣裳,就將她按到了面前布滿花瓣的浴桶中。
白玉安這十來年,除了阿桃,還沒在其他人面前袒露過身體,現在被兩個婆子看了,不由臉色大變,將身體沉道浴桶中,冷著臉呵斥:「出去!」
其中一個婆子看見白玉安的冷臉,笑了笑:「喲,瞧你這一身細皮嫩肉,難不成以前是做小姐的?」
說著她又沉下臉冷哼一聲:「不過來了這伊人館,管你以前是小姐還是公主,那都是來這接客的。」
「給我收起你那些性子,不然晚上捱了罰,那可不是你這身皮肉能受的。」
說著她對著旁邊的婆子使了眼色,那婆子便兩步過來,抓起浴桶上的毛巾,就往白玉安身上搓。
白玉安那面板,哪裡受過這樣的苦,疼的不行,掙扎著就去推那婆子的手。
那婆子看著白玉安手臂上被搓紅的面板,眉頭也是一皺,對著旁邊站著的嬤嬤道:「這面板太嬌貴了些,稍用力一搓就紅了。」
那婆子往白玉安身上看去,也嘖了一聲:「或許之前真是個嬌小姐。」
「這樣貌,不是富貴家裡的也養不出來。」
另一個婆子就冷笑:「貴人見的多了,這裡獲罪來的官小姐還少麼,該是她的命。」
白玉安恨的不行,這哪裡是輕輕搓,這是要把她的皮搓出來。
但現在她已經學乖了,現在反抗也沒什麼好處,這麼幾個婆子她也打不過,只能先穩住場面再想辦法。
白玉安忍著身上的疼,對著旁邊的婆子道:「你把帕子給我,我自己洗就是。」
那婆子看了白玉安一眼,又瞧了那身面板,明明不重的力道,怎麼就能搓紅。
也怕給白玉安搓破皮了不好給林媽媽交代,就將帕子扔在了白玉安身上。
畢竟這身好面板,要是身上出了傷就不好看了。
白玉安接了帕子,眼神卻往四周落去,前面是一道屏風,四周掛著掛畫,只是那畫上內容露骨,白玉安看了眼就忙錯開了目光。
這裡一扇窗戶都沒有。
洗澡的時候白玉安覺得後背居然不疼了,用手伸到後背上,光滑一片,一點傷痕都沒有摸到。
她愣了愣,傷口是什麼時候好的。
她到底在馬車上昏了多少天,連傷口都癒合了麼……
可也不至於連疤痕都摸不到。
只是現下白玉安來不及想這些,她只在想怎麼離開這裡。
好不容易在兩個嬤嬤的注視下,白玉安慢吞吞的洗完了,又不願那嬤嬤來擦身體,背著身讓那兩嬤嬤先出去。
這些個家裡嬌慣出來的小姐最是嬌氣,兩個嬤嬤對看一眼,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強迫人,想著反正也逃不出去,就走到了屏風外面。
白玉安從浴桶裡出來,邊擦身上的水珠邊走到掛畫前,將掛畫抬了起來,想著裡頭會不會有道暗門,或者窗戶之類的。
兩邊掛畫後面都是牆壁,那最中間的一面牆,白玉安推了推,好像有些